就说说而已。”段天道奇怪地看着阿芙罗拉:“你那么认真干嘛?”
阿芙罗拉哭笑不得,偏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混蛋。
“怎么样?把其他技术都给你。”段天道笑眯眯地道:“还走不走了?”
“做梦!”阿芙罗拉看也不看段天道,恨声道:“谁知道你还藏着什么宝贝。不把你榨干了,别指望我离开!”
阿芙罗拉没有察觉自己话里地歧义,而段天道心头却又是窃喜又是发愁,一时间左右为难。
榨干了这绝对是性骚扰。赤裸裸地性骚扰!
嗷!漂亮的妹妹!
自己是英勇就义还是宁死不屈?
上京一号大街是军事管理区。
这条紧邻泰安门广场的街道,除了从那些大楼装饰上,能依稀看出些早前繁华地影子以外,已经变得异常冷清,灰暗而破败。
整条街的两侧,被拉上了隔离网,沙包和装甲防弹墙组成的据点,密密麻麻地占据了整个街区。
一排排巡逻的士兵和机甲,交错而过。街道入口处的哨卡,架起的机枪和启动了战斗形态的机甲显得特别狰狞。
街道中央的一栋六层高,外墙为灰白色,有着十几根巨大的浮雕柱子地小楼,是这条街上唯一有人工作的地方。已经停到了街道边上,挂着各种各样牌照的车,证明了这一点。
小楼外墙,悬挂着巨大地华夏国旗。
猩红的旗帜,静静地贴在外墙上,纹丝不动。
阳光透过街对面的大楼,洒在旗帜上,形成上下两处界限分明的明暗,五颗冰冷的星星在明暗之间,显得诡异而冷酷。
小楼里,身穿与普通部队完全不同的褐色制服的军官和士兵们,在走道和楼梯上行来往去,步履匆匆。喧嚣的脚步声,嗡嗡的谈话声,清脆地电话声,此起彼伏。在楼里那一张张极其严肃的表情和冷酷犀利的目光中,热闹而阴冷。
这里,是华夏特别卫队,目前华夏隐秘而绝对的权利机构。这里的军官,军衔虽然不高,可是在华夏,一名特别卫队的普通成员,都掌握着生杀大权。从普通百姓,到富豪、官员或者将军,都对这些穿着褐色制服的冷面人敬而远之。
剿叛需用重典。
当发现军队中出现叛徒的第一时间,这个部门就已经建立,并且开始严苛的清洗!
而特别卫队就是执行清洗的侩子手。tqR1
小楼六楼,挂着特别卫队副总指挥长的办公室房门,紧紧闭着。
门外的大厅里,文职人员正紧张地处理着文件。一名女秘书,抱着文件急匆匆地走到办公室门口,被坐在门口的机要秘书拦了下来。
两人说了几句话,抱着文件的女秘书焦急地冲紧闭的办公室门看了几眼,终于还是离开了。
厚重的房门,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离在了办公室之外。昏暗地空间里,叶成山静静地坐着。
这个中年男人地眼睛,在昏暗中闪动着,那破碎而晶莹的光,是无声地眼泪。
他冲话筒说了最后一句话,放下手中的电话。缓缓站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制服穿上。
昏暗地光线中,精悍的身躯,被笔挺的制服衬托得无比挺拔。
他用热水洗了把脸,有条不紊地拿出随身手枪,身份证件,佩戴整理好,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办公桌上,那两份静静躺着的黑色文件夹。
收拾好一切,叶成山静立良久,终于将文件夹拿了起来。转身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的机要秘书,飞快的站了起来。大厅里来往的军官,也立正敬礼。
“备车!去特别监狱!”
插着特别卫队旗帜的车队,在架着机枪的高速装甲车地护卫下,沿着高速公路飞驰。
二十分钟后,车队已经抵达了位于上京南郊的特别监狱。
这个守卫森严的地方,关押着数十名政治犯和等待被送上军事法庭地高级将领。
而谁也不知道,海军上将海风山也被关押在这里。
将身份证件交给卫兵进行了例行检查。又在天网上比对了授权之后,叶成山一个人走进了长长的监狱走廊。
一道又一道密封防爆门,在他面前开启。他的脚步声,在这孤寂的空间中,显得特别响亮。
终于,在最后一道自动门开启之后,叶成山见到了他要见的人。
海风山静静地坐在狭小的,四周铺满了柔软防护层的囚室地板上。
这位成熟稳重,曾经意气风发的前海军上将,已经消瘦了许多,没有染过的鬓角白发,让他显得苍老而憔悴。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
良久之后,似乎在叶成山地眼神中,读到了什么,海风山的眼睛忽然间亮了起来。
“叶先生!”他猛地抓住囚室栏杆,目光炯炯:“是不是那边有好消息?告诉我!”
叶成山缓缓将手中的两份文件夹递给海风山:“海将军,你是我最敬佩的疯子!”
海风山飞快的打开了文件夹。
很快,他就丢掉了其中的一份,打开了另外一份。
“方楚天……”海风山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随着眼前这份文件的出现,消失了。他缓缓坐了下来。闭上眼,嘴角是一抹微笑。
他深呼吸着,仿佛在这阴暗的囚室中,满是清新自由地空气。他的表情平静祥和。可是在叶成山看来,他那一丝微笑,远比疯狂的大笑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