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这么多悍军的底细,对切尔达上将一定有帮助。
当米国大军到来的时候,这个自己未能拿下的海域,一样会被粉碎!
电视屏幕前,民众们鸦雀无声。
街道上,广场上,办公室每一个电视屏幕前的华夏人,都攥紧了拳头。
对于谢尔顿脸上的这种神情他们太熟悉了。四年前,卫国战争爆发的时候,北约的那些人要求华夏停火,或者污蔑华夏屠杀平民时,就是这副表情。
他们似乎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那么傲慢,那么面目可慢!
屏幕上,段天道越走越快。忽然,他跑了起来,只短短两三步,速度就提升到了极致。
“操你妈!”
在谢尔顿骤然睁大的瞳孔中,段天道的身形化作了一只狂暴的雄狮,猛地一脚蹬在他的肚子上,将指挥席上的他直接蹬得飞了出去。
“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还没等摔倒在地的谢尔顿爬起来,紧随其后的段天道就咆哮着,一把抓住谢尔顿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屈膝一抬,由下至上,狠狠地撞在谢尔顿的面门上。
“这地方,是你敢来的?”
谢尔顿的面门,在段天道的膝盖上鲜花溅开,血滴飞出老远,整张脸一片模糊。
段天道放开他,让他摇摇晃晃地站着,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这地方,是你配来的?!“
话间,段天道骤然转身,一记回旋腿,如同挥舞的战斧一般,直接抽在谢尔顿的脸上。谢尔顿整个身体,被抽得腾空而起,如同一个破麻袋般,扑地一声摔倒在地。
“呸!”
电视屏幕前,鸦雀无声。
就只听见段天道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昏迷不醒的谢尔顿脸上。
“老子就没想过接受投降!”
牛顿出海口的战斗在四个小时之后落下了帷幕。
这一役战后盘点,谢尔顿舰队约有百分之四十的战舰被击毁,百分之五十五的战舰黯然熄灭引擎,打出投降信号。能够成功突围逃脱的战舰,不到百分之五。
这样的结果,无论是对当时的交战双方,还是后世分析这一场战役的学者来说,都大大出乎意料。
方楚天率领五百横行在西顿之光号上大开杀戒的时候,米国舰队实际上已经因为谢尔顿主阵地后撤而被扯得七零八落。
就算他们当时还保持着完整的阵型,失去了谢尔顿,也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任人宰割。
接替谢尔顿领导舰队的指挥官,在能力和威望方面跟谢尔顿差距太远。
他虽然按规定升起旗舰信号,却根本没办法收拾这个连谢尔顿自己也没办法收拾的烂摊子。所以他最终给出的指令,是各自为战,各自突围。
而这艘新旗舰,最终也没逃脱被击毁的命运。
新旗舰的信号员,在打出投降信号的时候,比他升起旗舰标志的时候多迟疑了那么一秒。
就这一秒钟,包围旗舰的悍军舰队已经开火了。
最终,这艘米国战列舰在闪烁的投降信号中,被已经杀红了眼的悍军舰队和战机打成了筛子。
谁都没看见那火光中的投降信号,或者应该说,谁都装着没看见。
也因此,后面投降的米国战舰都显得特别的干脆。
在已经绝望的米国官兵们看来,能够让那些如狼似虎的悍军战舰最终愤愤地放弃开火,而派航空陆战队士兵登舰占领,把自己这些人一个个揍得半死,已经是一种胜利了。
牛顿出海口由炮火和爆炸组成的无声的喧嚣,终于消失了。又过了半个小时,一艘搭载着总指挥曹德正及政府官员和军方高官的驱逐舰,在航道出现。
这是一艘大家熟悉的驱逐舰——‘百合’号,曹德正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是搭乘的这艘驱逐舰。
短暂的等待之后,老旧而伤痕累累的百合号,开启推进器,缓缓驶向完成了战场清理和救援的华夏舰队。
电视机前的民众们,热泪盈眶地看着这艘著名的驱逐舰,在大海中滑行。驶入星辉下整齐排列的舰队,穿过一排排威武雄壮的战舰。
这些战舰,是这么的漂亮。
他们就像一个个等待检阅的骑士,静静的立于大海之中。
那狰狞的撞角,那恐怖的主炮,那坚固厚实的装甲外壳和流畅的舰体线条每一艘战舰,都在舰首印着华夏的军徽和悍军的标志。
男人们微笑着,眼泪涌出了眼眶。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已经哭了那么多场了,也他妈的不在乎这一次了。女人们则捂着嘴,喜极而泣。尽管一个个已经哭得稀里哗啦,朦胧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屏幕,舍不得移开半点。
百合号,继续前行。
悍军战舰的外围,是刚刚缴获的米国战舰。
这些恐怖的海域怪兽,此刻已经没有了进攻牛顿出海口时的嚣张和跋扈。一艘艘向后退去的战舰,就像一只只被拔了牙,套上了项圈的狮子,沉默而臣服。
靠近中央是三支华夏舰队。
为牛顿出海口保卫战做出了极大贡献的华夏军。此刻正集结在悍军的中央指挥集群身旁。
他们是那么的真挚,又那么的可爱。
他们依照海军的传统,在列队时落后悍军战舰半个舰身。
当百合号经过的时候,他们整齐地打出灯光信号,致敬,祝贺。
这一刻,每一个华夏人心头,都涌起难以抑制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