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得让人闻之欲醉的爱情,喜欢男人提着枪走在马路上,身后是呼啸的警车,前方是数以百计的敌人。她也喜欢被挟持的女人安静的等待自己男人营救自己时的淡然和美丽,更喜欢片中那熟悉的苏斯城市,美丽的风景和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唯一不喜欢的,就只是片尾那朵浸染鲜血的白玫瑰象征的悲伤结局。
恰巧翻到这个台就停住了,静静地看。不过,目光虽然停留在屏幕上,可她的心思却完全放在了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
电话是一位她以前的狂热追求者打来的。他名叫艾伯丁。朗德,原来是苏斯首都警备区的一名中将,任首都第三舰队的指挥官。
这个人人品不不怎么样。在托尔斯泰上将时代,他就是典型的骑墙派。当初他曾经是阿芙罗拉的上司,为了追求阿芙罗拉,做过所有别人看来浪漫阿芙罗拉看来恶心的事情。甚至曾经用舰队灯光打出向阿芙罗拉求爱的标语。
对此,阿芙罗拉自然是一概拒绝。
原本,这位在苏斯联邦数以百计的将军中几乎看不到出头之目的中将,永远也没有求爱成功的可能。
可世事难料,阿芙罗拉做梦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家伙,竟然在不久之前利用苏斯内政的真空期,发动了一场无论是组织还是结果都有些莫名其妙阴错阳差的政变,一举将失去北约支持的议长赶下台,成为了苏斯一部分地区实际上的控制者!
而这一次,他打来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请求阿芙罗拉回国嫁给他。作为交换条件,他将尽出他掌握的苏斯舰队主力,协助华夏作战。
或许是骑墙派天生的本能。阿芙罗拉不得不承认,朗德的时机抓的很准。
这个时候,无论对北约还是对华夏来说,苏斯的分裂已经变得异常重要。如果换做其他人或许还不会做出增援华夏的决定,可是朗德为了得到自己,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阿芙罗拉的目光,在屏幕的光芒中闪动着。这些日子以来,局势的每一点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她也知道,即将来临的这场战争对华夏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此刻的段天道,面临着多大的压力。
她不想接受这个交易。可是如果想要为孤独的东南华夏军增加一个巨大的助力,想为段天道分担一点压力,想为老师平反,夺取苏斯的政权,她就不得不考虑朗德的提议。
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阿芙罗拉扭头看去,看见段天道关上门,转身换上拖鞋,憨厚地冲自己笑笑。
一脸笑容也无法掩饰的疲倦。
“还没睡?”段天道走到阿芙罗拉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等你。”阿芙罗拉靠在段天道怀里,耳根有些发烧。虽然已经和段天道挑破了暧昧的窗户纸,其他的女孩子们互相之间也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可是守身如玉三十年,她毕竟和段天道还没有肌肤之亲。
再加之她的体质天生敏感,只要和段天道一亲热就心跳加速浑身酥软。一张俏脸如同火烧云一般,红得发烫。灯光下,更显美艳不可方物。
“听说你接到苏斯那边打来的电话?”段天道嗅着阿芙罗拉的体香,口中一本正经,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却禁不住偷眼往阿芙罗拉的衣领里直瞅。
段天道每每只要一挨近她的身边,就能嗅到那沁人心脾的香味。这种香味不是任何洗发水或香水沐浴液的香味,而是一种天然的女人香,说不出来的好闻。
女人刚刚洗过澡,穿着睡衣,娇躯温热软绵恍若无骨。
睡衣领口微微支开,顺着白皙娇嫩的胸口看下去,能看见一片美妙的风景。
灯光照耀中,薄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下几根隐约可见的青色筋脉蜿蜒爬上雪丘,不但无损于美感,反而格外有一种新鲜水蜜桃般的诱惑。
“嗯。”阿芙罗拉靠在段天道胸口点了点头。忽然听这家伙心跳加速乒乒乓乓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抬头一看,正看见段天道瞪着眼睛使劲往自己领口里瞅,一副似乎都恨不得一头扎进去的死模样。
“死鬼!”阿芙罗拉又羞又嗔,一手按住衣领,一手拧住段天道的耳朵:“和唐心在办公室里还没玩够?!”
段天道吓了一大跳,骇然盯着阿芙罗拉。
怎么这帮女人互相已经没有秘密了幺,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难道还学人家闺蜜比老公一样比比长短?
阿芙罗拉白了目瞪口呆的段天道一眼:“很奇怪吗?唐心那丫头回来的气色可不像上了一天班的疲倦模样。”tqR1
说着,阿芙罗拉想到唐心和段天道在办公室里……忽然觉得双颊火烧火燎羞晕上脸,忍不住又拧了没羞没躁若无其事的段天道一把。
“这部片子我看过。”段天道咝地一声,呲牙咧嘴地指着电视转移开话题:“嘿,最后那傻帽挂了。人家几百号人,丫拿一把刀就敢往里面闯,不死才怪。要不是导演编剧开金手指,这土鳖走不到大门口就得嗝屁。”
阿芙罗拉着段天道,看他耷拉着眼皮吊着腮帮子一副沙皮狗般的不屑嘴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挥手捶了他一拳头。
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总有种把人类一切优雅美好的事物用一口唾沫给毁掉的本事。
除了某种很直接很露骨的片,任何一部经典影片都休想在他这里讨着好。自己……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