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一般得有赌注啊…
可是这三个男人什么都不缺,大家也是实在想不出来赌什么了,就这样随意地玩着。
许文怡那一组是季念主场,虽然季念的算牌很是精准,但是出法却有些冒险激进。
这边沈昊却是懒,他才懒得算牌,看着自己手里的点数,出哪一张完全看心情,打得毫无章法。
三个人当中,苏沛白是最少时间玩这样的游戏,技术不好智商来凑。
虽然拿到的牌总是不太好,但是因为他走得稳妥布局完善,加上算牌精确,几圈下来也算是胜负参半。
一见苏沛白没有受到自己影响,季菡脸上的笑容便漫开了来,对着许文怡那边扬扬下巴:“你看你看,还好我没有跟你一组。”
许文怡对季菡这样的狐假虎威嗤之以鼻,颇为不平地对着季菡下战书要打赌。
赢在兴头上的季菡可没有管那么多,拽着苏沛白的手臂对着许文怡笑:“行啊,你想赌什么我都奉陪!”
说完这话,她才想到似乎应该问过自家主帅的意见,于是转过头碰了碰苏沛白的手臂。
后者面上波澜不惊,说话的样子充满哲理而且丝毫不夸大:“我不保证赢,但是我肯定我输得起。”
“啧啧。”
许文怡感叹了两声,从身旁的小桌上拿过一个橘子拨开,亲昵地喂给季念一瓣。
大概见惯套路久经风月的男女,就是季念和许文怡两人这样的相处模式,他们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这样的互动看上去居然毫无违和感。
季念的脸上微微带笑,顺着苏沛白的话,有些意味深长地问一句:“输得起,你确定?”
随手将季菡拉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苏沛白定定对上季念的眼睛,脸上的的表情坦然而淡定:“我肯定。”
两个同样睿智高深莫测的人,一个眼神回合便有了胜负。
季念撇撇唇,好吧,苏沛白所拥有的,除了季菡的喜欢,其他是一点都不值得羡慕。
可是不管是季念或者沈昊来说,他们怎么可能把季菡这样子物质化来当做赌注呢,依季菡那样的性格,他们都不敢…
邹佳妮不愧是学心理学的,只几眼就看出季念和苏沛白之间的较量,眯眼笑笑开口打圆场:“这世间的赌注嘛,说来说去不也都是是一个钱字。这样吧,我们再玩几局,谁输得多谁就今晚买单好吧。”
似乎都是认定了苏沛白会输似的,大家的眼光不约而同朝着他那边看过去。
沈昊眉头一皱却是有了异议:“这怎么行,说好了我请客我买单的啊!”
“我是老板,还需要别人来请客?”季念眉头一皱,不轻不重出口这样几个字。
苏沛白耸耸肩,双手抱胸靠后一脸悠然:“没所谓,把这店买下来我都可以。”
…
季菡觉得有些头疼,这几个人是在玩过家家吗。
后知后觉,突然发现刚才还和谐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她在苏沛白的腿上挣了两下,刚才只是动作轻微地扶着她的人,此刻却是多了些强制的意味。
苏沛白双手紧紧箍着季菡的腰,将头靠近了她的脸,出口的话没多少温度:“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我虽然没有扯开底牌,但并不代表我没那个实力,如果真的较真起来,是玉碎还是瓦全谁都说不定。”
苏沛白一字一顿非常清晰地洒进季菡的耳边,单独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是组合起来就不太明白了。
她又动了下来,苏沛白仍旧不放,直接将微冷的薄唇从身后吻上她。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季菡大惊,下意识地要挣扎。
苏沛白倒也没有深入,只蜻蜓点水地一下便离开。
但是只这一个清浅的吻,已经足够让对面两人爆发了。
沈昊面色冰冷地扔了手中的牌,踢倒了椅子站起来:“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他今天穿了件灰色棒球服,休闲裤加上运动鞋的装扮,让他的形象年轻阳光不少。
可刚一开口说话,眉眼中的戾气又回来了。
“不玩了,吃饭吧。”
季念也站起身来,对着刚才洗牌的侍者说。
于是很快就有精致的餐车餐盘鱼贯而入。
许文怡拉着季菡进去洗手间,她在镜子面前补妆,对着季菡道:“你要是不在,那三个人是不是得拿着刀互相乱砍。”
默默翻了个白眼,季菡回答她:“你怎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许文怡笑,话还没出口邹佳妮也进来了。
她穿了一双细细尖尖的高跟鞋,走路的时候风姿绰约的,对着镜子里的季菡打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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