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到医院的时候,床上的秦菁正是抽搐昏厥最严重的时间。
明明按照之前的北京调查来说,秦菁的家族并没有相关的遗传病史,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是让全医院的所有医生专家都束手无措。
因为病因未明,再加上秦菁的身份特殊,大家甚至连镇定剂都不敢给她打。
原本柔弱文静的小姑娘,抽搐加上口吐异物,面色潮红长发凌乱狼狈得一塌糊涂。
“念爷!”一直焦急担心地守在门口的黑风眼尖,远远就看见季念带着人大步走近,提高音量叫了一声。
病房里的气氛骤然凝结,医生专家院长人人自危,全部都是深深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病床上的女子已然到了癫狂的状态,两个护士合力都没办法压制住她,她的手脚不住地乱动,要不是病床两边的围栏架起来,她肯定就是直接摔到地上去。
季念依旧穿着一身黑衣,他走路的时候带起一阵微冷的压抑的风。
身后跟着一众黑衣保镖,让他本身的凌厉尖锐越发厚重。
病房里的人自动给他让开一条路,季念便眼神不眨地直接朝着秦菁走过去。
沉默地看着秦菁狼狈的歇斯底里的挣扎,季念皱眉,开口非但没有半点怜惜和柔软,反而是加倍的不耐烦和厌恶:“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菁的身体不自觉地一抖。
浑身难受,一半像被放在火上烤,另一半却是在寒冰之中。
秦菁觉得自己像要炸开想要死去一样难受,可是该死的意识却是还在。
心底对季念那种像本能一样的恐惧也还在,她眼睛依旧发白,眉头却是皱的紧紧的。
“秦菁!”季念声音仿佛从寒潭底部发出,在冰寒的布满了暗绿色青苔的岩石中盘旋出来,他的脸色难看得让人没办法直视,伸手去拽着秦菁纤细的手腕:“你不要给我耍花招,我说了让你去婚礼你就去,就算是尸体也没有关系!”
随着季念车手腕的动作,病床旁边的两个护士不由自主地将手拿开。
秦菁的小身板哪里禁得起季念这一下子,她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木偶一样,被季念从床头拽起来,磕磕绊绊头直接撞到床头的铁栏。
她的眼睛依旧没办法睁开,苍白的唇抖抖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季念的生活非常简单纯粹,不是黑就是白,不是生就是死。
他真的没有多余的耐心跟这个病人说话,他是真的不耐烦了手下一沉,病床旁边的护栏就被放下去,本来就重心不稳的秦菁浑身无力摇摇晃晃要往季念身上扑。
季念眼神一收,冷着脸后退半步。
于是秦菁便只记得摔到了他的脚边。
因为刚才的挣扎,秦菁身上宽大的病号服凌乱散开,领口大大的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长发凌乱下巴尖尖,再搭配着她因为生病有些过分嫣红的唇,居然有种我见犹怜的妩媚感。
然而这样的美丽妩媚,在季念眼前仿佛是空气一般,他眼神中的冷冽不耐烦已经到了爆发的顶点,铮亮的黑色皮鞋上前,鞋头恰好就在秦菁纤细的手指旁边。
季念连头都不愿意低,就这么像看一只蝼蚁一样地看着地上趴着的女孩:“秦菁,我劝你还是乖乖地不要耍花招,不管你做什么都没办法改变我的计划,就算是死,也不行!”tqR1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要不是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在发抖,几乎让人会以为她已经死去。
“喂!”季念的耐心彻底耗尽,用脚尖踢了踢她的手臂。
或许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侮辱人,秦菁的眉头脸色一紧,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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