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春,”新奥尔良著名的高级酒店,大理石的地面光洁的仿佛能倒映出人的影子。高档皮鞋走在上面敲击出“叩叩”的低沉响声,如同钢琴上的低音键盘。四周是淡金色透明的帷幕,柔和不刺目的灯光投射过来,好似置身于金色的云层之中。透过片片云层,能看到一幅幅仿大师作品。
通过精致的电梯走上二楼,这是一片大约两百平米的用餐间,一张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陈列其中。偶尔能听到高脚杯清脆的碰撞声,和中国喜欢热闹的气氛不同,这里非常安静,正中央一架钢琴,正在和周围的乐团弹奏着钢琴名曲“梦中的婚礼。”
如此静谧的环境中,秦远峰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的人。
一位穿着素白色旗袍,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眉如远岱,目如深湖的女人。
精细的丝绸旗袍贴服在她身上,一缕缕青丝随意的批下,在加上一抹淡红色却勾人无比的红唇,让他在门口都仿佛闻到了那一阵幽香。
如果说,几小时之前的对方,是盛开的玫瑰,现在,就是低调的茉莉。花开若雪,带着一抹醉人而诱惑的香甜。
“费了不少心思打扮嘛。”他的心,本来还有些担心,现在却仿佛吹皱一池春水,泛起一丝丝涟漪后坐到了对方对面,笑着握了握对方雪白的柔荑:“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猜?”花浮影的嘴唇远处看还是淡红,现在看却仿佛口含朱砂,红的勾魂夺魄。
灯下看美人,在朦胧的灯光中,她本身与身俱来的丽质不仅仅是让秦远峰动心,更让周围不少外国女士都投来了若明若暗的羡慕目光。
一身古典,中国的美丽,在这个大厅中如此出众,又和谐无比。
“故意让我担心,让我过来?”秦远峰忍不住用手将她香肩上一缕秀发撩到肩后,轻声笑道:“怎么没看出你现在这么多小心眼?”
一阵阵高级香水的味道,丝丝往他鼻子里钻,他笑着抓住对方的手:“在这边过得还习惯?”
花浮影抿嘴轻笑:“这么久没见面,你就会说这一句话?”
“那我换个说法。”两人的手放在桌子上,秦远峰故意板起脸:“有没有看上别的男人?”
花浮影白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嗔怒,但是却静极无声:“无聊。”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几天劳累带来的后遗症,秦远峰微微有些心疼。但是这种沙哑中透着一丝放松的慵懒,却让他心痒痒的。
今天两幅画面的冲击,让他仿佛找到了初见对方的感觉。
“才知道我是这样无聊的人?”他的手在对方手心里画了画圈,花浮影笑着缩了回来:“痒。”
她的声音完全轻快了起来,这段时间一直自己主持。虽累,却充实。不过总觉得少了什么,直到明知道的那个人来到,才让她真正感觉到了放松。
乐队的乐曲声中,两人就像一滴水,无比完整地融入了这个大环境。本来秦远峰心里还记挂着泰山的一切,现在也根本不想去想。
“你啊……”他笑着端起酒杯晃了晃,让忽然空了有些不习惯的手拿着点东西:“就是让人不安心。”
“你说。”他凑近,笑的很无赖:“有这么好的准老公,你不好好操持家务,反而非要出来体验生活。闲的吧你?”
对于准老公这句话,花浮影没驳斥,只是用眼神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秦远峰就拿起红酒给对方倒上,满是感慨地说:“看看……你以前就不会这么瞪我。现在杀气都养出来了……就是野的。”
花浮影忽然笑了,仿佛夜晚昙花盛开,皓齿轻咬红唇,刮了他一眼:“贫的你,想看花瓶?可以啊,现在你的身价,亚洲的女星随便挑。日本不是经济危机么?还有……”
“还会吃飞醋了你。”秦远峰也瞪了她一眼:“看过霸道总裁凌虐爱吗?”
现在还没有狗血这一词,花浮影被这个词语噎了好半天,摇了摇头:“这词语让我起鸡皮。”
“邪魅狂狷?狂拽酷帅?这片渔场被我承包了?”秦远峰忽然来了兴致,奸笑着继续问。
花浮影看了他半天,掩嘴轻笑:“你更年期到了。”
“好了……”秦远峰也感觉挺没劲,这些未来的“名词”让他都胃里忽如其来的不适,笑着说:“这么久了还不上菜,你打算饿死你男人?”
花浮影笑着敲了敲桌子,声音很轻,但是幽灵一样的服务生很快就冒了出来,带着无可挑剔的笑容鞠了鞠躬:“英俊的先生,美丽的女士,请问有什么为您们服务的吗?”
“可以上菜了,另外我点的歌,下首上。”
“你还点了曲子?”秦远峰笑道。
“照你说的。”花浮影抿嘴轻笑:“我不仅学会了杀气,还学会了享受。”
音乐幽幽响起,是“致爱丽丝,”花浮影拿起酒杯,桌布上烛台照耀下,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秦远峰一路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