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这时又说:“这人都成血豆腐了,你们还让他在家里浪费时间,还不赶紧的把他搬车上去,我知道一家引进了国外医学设备的大医院,说不定那家就能够救治阿梁的。”
“没用的,他这不是一般的病症!”
徐丰源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女婿说:“小白啊,其实...专业的医生和哈道派的医道者早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给阿梁进行了检查,可结果依旧是毫无头绪,不过,我倒是知道他这种情况是怎么引起的,或者说,我知道阿梁现在的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您是不是想说...阿梁去了梦天山,并在那里受到了另一个鬼商派的偷袭、或是什么邪祟的邪术,导致他成了现在的这种血人啊?”
“没错!”
徐丰源肯定的点点头,道:“阿梁是在今天凌晨、被一同前去梦天山的保镖送回来的,而据在场的保镖说,阿梁当时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道血色的术法打中,然后就神志不清了,但是,敌方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让咱的人带话回来,说要想阿梁不死,那你这个鬼商教主,就得在初八那天参加议罪会。”
“尼玛的、那照这么看,感情这梦天山就是一个大局啊!”
月白不是傻子,他刚刚听罢此话,俊脸之上立刻就浮现出了怒气,紧跟着一脚便踹在近前的茶几上,而他这一脚上的力气之大、几乎都把这张大理石的茶几给踢飞了起来。
确实,照徐丰源的那句话看,梦天山就是敌方所布置的一个局,而且,现在成为血人的阿梁、也是证明敌方到此刻为止、都还没有对月白发出议罪书的最好证据。
因为对方是早就料到,要单纯的用议罪书来逼迫月白上山参加议会,那是一定不可能把月教主、成功的给‘请’上去的。
毕竟月教主他们是自由的、是长着腿儿的,而他要想解决这件事的话,那他才会上山参加议会、并与对方进行辩驳。
可若是月白不想搭理敌方,也就是说,月白不在乎什么正统不正统的言论的话,那就像此事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如同月教主所说、他也就用不着参加议会了。
所以,敌方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在广发而出的议罪邀请卡上、提前标注上了时间和地点,但没有同一时间的对月之鬼商派发出议罪书。
而敌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让月白他们猜想,猜想敌方是要在梦天山的山区当中做手脚、好在议会失败以后、利用山区当中的‘陷阱’、制住月白这波人。
可如果月白真这么想的话,那他就必定会亲自去梦天山上查一查、或是派人查查那个梦天山,好提前根据当地的隐患做出准备。
但是,月白要是去了的话、或是己方这边真的派人去查了的话,那才算是真真切切的落入了敌方的阴谋当中。
因为敌方早就在梦天山中设下了埋伏,而埋伏的目的也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奸计。
假设说,在徐丰源第一次派人去了那里、又无功而返之后,这第二次去往梦天山的不是阿梁、而是月白本人的话,那敌方在梦天山里的埋伏就是真正的埋伏,直接立刻围杀月白、连议罪会都不用办了。
可若是月教主没去,而是由他们这波人、委派手下再去那里进行大力的二次检查的话,那么敌方设下的埋伏就会成为一个陷阱,成为一个需要捕捉到猎物、并以人命要挟月白参加议会的阴毒陷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