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子行在会客室门口停下,抬眼看向魏森杰。
“里面之后徐书记在。”
他点点头,手握着门把手,推门之前皱了皱眉说:“把秘书换掉。”
魏森杰没有问为什么,平静的点点头。
容子行这才推开门进去,魏森杰没有跟上,而是站在门口打电话。往里世界那边打,调配一个适合当秘书的人过来。
“容三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就在会客室等的要疯掉的徐楠一看到容子行进来就猛地站起来,表情阴狠却又不得不隐忍着,导致脸庞有些扭曲。
容子行却不在意这些,优雅从容的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唇角勾出一个标准的弧度,声音惬意却让人听了发冷:“徐书记不用着急,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聊。”
如果可以的话,徐楠甚至想一枪把容子行给崩了。
可惜他最宝贵的东西被容子行掌握着,所以不敢造次。只能怨毒的盯着他,怒气冲冲的在对面坐下。因为过于气愤,鼻息很粗重,像一只濒临暴虐边缘的猛兽。
“喝咖啡吗?”
容子行云淡风轻的口吻跟徐楠的焦灼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容三少,您到底要怎么做?想让我怎样?”
“徐二少只比徐大少小几个月吧?真难想象,同样是儿子,一个却被摆在明面上当挡箭牌,另一个却从出生就宝贝的不得了。”
容子行轻笑一声,他越说徐楠的脸色就越苍白,脸上的怨毒和痛恨也越无法控制。
“你……”
“真可惜,徐大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一颗被准备好的棋子。比较起来,徐二少可真幸福。”
再次被打断的徐楠怒目圆睁的瞪着容子行,过了会儿身上的怨恨和不甘以及不愿意臣服的气势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整个人都变得颓然,眼神卑微的看着容子行,声音里带着祈求。
“三少,您想让我做什么?”
容子行满意的勾着唇角,“徐二少的命果然重要,真让人愈发替徐大少悲哀。”
徐楠是聪明人,在容子行反复的提起他两个儿子,以及强调两人天差地别的时候就隐约明白了他的暗示。
但是容子行不说清楚,他只能主动摊牌。
“容夫人贿赂官员的证据我会全部交给你,徐……我大儿子死亡的事情也可以不追究。只求……”徐楠的嘴唇嚅嗫着,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只求三少放了我儿子。”
那是他最宝贝的,唯一承认的儿子。如果失去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至于为什么同样是儿子,他却偏袒的如此彻底,那根本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亲情有些时候也微妙的让人悲哀。
“让徐书记布了那么久的局白费这种事,我容子行也做不出来。徐书记在往上的话,就该直接进入部里了吧?”
徐楠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容子行,嗓音颤抖的厉害,想看着魔鬼:“你……你怎么……怎么?”
“我怎么知道那场车祸是你的布局?”
容子行很干脆的替徐楠说出来,面对他盈满笑意的眼睛,徐楠却一瞬间置身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