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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笑笑:“这倒不是。他们都是商立德手下的心腹。我结婚时,商立德还专门到我家里托付他们。
可没想到他们一个个的沉不住性子,商立德前脚刚走,他们也打点铺盖立马溜了。
我让钱丰私下打听过,他们屁股底下都不干净,怕我秋后算账,干脆一走了之。”
单于昱昌笑了:“这些人倒见机得快!其实这样也好。
你和商立德完全是两条路上的人,他的人自己不辞,你也会辞,这样倒是干净利落。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还得用自己的人马。”
马腾点头称是,说:“我刚到觻得,就不断有人向我推荐一个号称永嘉先生的人。
我专门去了一趟他教书的地方,在临松薤谷。我们两人整整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请他出山辅佐于我,他很痛快地答应了。
之前,商立德去请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答应。
这位永嘉先生确实是一个高人,学问高,人生好,见机甚远。
正是由于他的到来,原来一大摊子事这才铺开,而我才得以腾出身来到居延办这边市的事。”
“你那边人事上是怎么布局的?”单于昱昌问道。
马腾说:“我请永嘉先生做郡丞,刘天保任长史,钱丰任司马。
原来的各掾不都辞职了吗?我先让各史主持日常工作,同时让各县举孝廉。
我的打算是等各县的孝廉推举出来,择其长处选任各掾。
我又从永嘉先生带的一百名学子中选出五人,在各曹观政实习。待过一段时间后,根据各人的表现再另任新职。”
单于昱昌点点头,说:“永嘉先生人品好学问高,他的学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过人数是不是多了点?用人还得讲究五湖四海,扎堆的现象恐怕是有害无益。”
马腾道:“这事事先我考虑过了,不要紧。
据我的观察,这位永嘉先生是一个谋事的人,不是一个生事的人。
即使是将来他的学生们中有人挑事,又能奈我何?
我跟永嘉先生明言,我管军事吏治,其他一概托付于他。
话是这么说,在大事上我还是要过问的,不过问的少而已。
既然将这些琐碎杂务托付于他,总得有顺手的人使唤不是?
原先的曹掾都走了,留下的各史人究竟怎么样,现在还不得而知。
新推上来的孝廉能力人品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我也不摸底。
我想,早晚得让这些学子们上位,他们才是中坚的力量。
何况我马上要建书院,延揽各地学子,这都是一些后备人才资源,将来也会从中选拔人才。
因此,目前的这种局面都是暂时的。
即便是他们真想生事,我大军在手,又怕什么?
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没事的。”
单于昱昌又问:“军队方面你想怎么搞?维持现状还是有所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