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他们能奈我何?
现在我能进则进,能守则守,另外还有退路,因此于朝庭一节上,我并不是多么担忧。”
单于昱昌又问道:“那你对我们目前周边的局势是如何看的?”
马腾道:“我们张掖北对鲜卑,西南是诸羌。
鲜卑这边就不用多说了,我们面对的主要是步度根的地盘。
目前来说,步度根的地盘、人口和势力在整个鲜卑也不算小的。
但好在这人没有多大的政治野心,而且经过去年一战,他手下的大将几乎都被我们给消灭了,现在没有可以担当起统军大任的将领。
轲比能这人的谋略比步度根为高,但他目前对我们没有威胁,而且势力一般。
若把他作为我们下一步的对手,那他首先须与步度根一战。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坚持原来的战略,继续扶持步度根。
有这个人作为我们的缓冲,若无特殊情况,我想有个十几年的安定边境内外是完全可能的。
丘目陵纯与我们相距太远,中间又隔着一个步度根,此人不足为虑。
而且,经过去年的事件,我觉得再过上几年,步度根彻底消化了莫耐娄悦的势力后,肯定会举兵吞并丘目陵纯。这是肯定的。
步度根一时不敢招惹轲比能,打丘目陵纯他不会迟疑,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能想像,假设步度根灭了丘目陵纯以后,其西、西北两地的鲜卑部落,不出十年,都会掌控在步度根的手里。
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早作打算,牢牢地把他掌握在我们手里。
能为我所用更好,若不能为我所用,早作处置。
不过,我觉得我们面对步度根,比面对轲比能要好的多。”
单于昱昌表示同意。
马腾接着说:“西南诸羌情况我不太了解。
不过我在雒阳听说,朝庭去年刚平定了他们,取得大捷,想必几年的安定是不成问题的。
这样一来,我们的周边环境就很有利了。
我想趁着这难得的和平环境,抓紧把地方经济发展上去。有了钱事情就是好办了。
同时,抓紧做好军备。除了精骑兵和各地方部队外,我上次进京时,太尉李咸教导我一个法子,说我们凉州地方兵员素质很好,稍加训练,就可成为合格的军人。
我和天保大哥商量好了,准备在今年冬天开始,对各县十八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边民进行军事整训,而且这项活动要长期坚持下去。
农忙的时候,他们该干啥干啥;一到冬天,就集中训练。
万一有事,招之即起,很快形成战斗力。而且这些人由于藏兵于民,大大减少了军费开支。实属两利之举。”
听完马腾一系列的介绍,单于昱昌击掌称叹!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寿成,几个月不见,你大有长进,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你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也深沉了许多,所思所虑也比较符合实际,实在是可喜可叹!
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万事开头难。
年轻人想做事、想做大事,想法是好的,但不可急躁。
要沉住气,多想想,多看看,遇事多与人商量,集中众人的智慧,以防挂万漏一。”
马腾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