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强烈。”
说着,马腾不好意思地冲永嘉先生和刘天保笑了笑。
刘天保说:“可能是冥冥中的一种缘分吧?”
永嘉先生也笑了。
马腾继续说:“即使是说,步度根吞并了西方尉迟和胡口古引,轲比能吞并了破多罗,步、轲两人还是势均力敌。
步度根的优势在于部落大了,人口多了,但统帅的力量稍逊一些;轲比能正好相反,部落和人口比步度根少一些,但统帅能力较步度根为强。
因此,两个人还是谁也不敢轻易地招惹对方,那么两者之间还是一个平衡,而我们张掖,则还是安全的。
况且经过五六年之后,我们的力量又会到一个什么程度?我们的精骑兵难道不会增加吗?
想想去年,我们以三千精骑,就打得步度根六万联军大败亏输,如果我们有二万精骑兵的话,呵呵!”
众人都会意地笑了。
“看来明公早就心里有底了。”永嘉先生笑呵呵地说,“乐熹,你也别在这里坐着了,快去安排晚饭。
把三位鲜卑大人的晚餐安排得有特色一些,让他们吃了三年两年忘不了。他们的士兵也要安顿好,不要怠慢了客人。”
乐熹称诺,正待要走,马腾说道:“另外,这次三位大人太破费了,尽管是有求于我们。
我们不仅要回礼,而且也不能太寒搀了。
这样吧,给三位大人每人按三百匹绸缎、一百坛葡萄酒、十斤茶准备;来的士兵,每人按三匹绸缎准备。”
乐熹张大了嘴,惊道:“他们来了足足有三百名士兵,这样一来,得二千匹啊!”
永嘉先生一拍乐熹的后脑勺,说道:“你看你这个小家子气,尽算些小帐!”
刘天保在一旁说道:“你知道他们送来的一匹马值多少钱吗?”
“值多少?很值钱吗?”乐熹不相信地问道。
刘天保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拿钱也买不到!”
这正是:
楚河汉界话棋盘,东西掣肘已了然。
说是客来亦非客,众说纷纭待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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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县城最好的一家饭馆里举行。乐熹将整个一楼大堂全包了下来,安排了这家饭馆最有特色的菜肴。
饭前,马腾将三位鲜卑大人请了过来,先行喝茶叙事,刘天保、永嘉先生、龙烟作陪,乐熹在一旁张罗,范吉等于一边服侍。
马腾说:“三位大人不远千里而来,马腾受宠若惊,不胜荣幸。不知三位大人可有事要马腾为各位操持?”
那破多罗是个直筒子脾气,说话也不知转寰,听得马腾问话,上来就说:“我们想请将军同意,让我等三个部落参加居延的下一次边市。”
西方尉迟可能是与大汉边郡打过一些交道,见破多罗说得过于直接,于是接过话来,与马腾委婉地说道:“是这样,将军。
我等三个部落与大汉边郡接壤多年,然朝庭这些年来一直未能开放与鲜卑的边市,我等深感不便。
这次幸亏将军力排众议,征得皇上与朝庭同意,在居延开放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