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至于他们的装备就更明显了,显然都是朝庭的制式装备。
民间虽说有的制作也很精良,但与朝庭相比,还是有差距,更何况这七人用的完全一样,这不明摆着是军人吗?还用的着假设吗?”
杨幂惊道:“父亲,您早就看出来了?”
“哼!”杨父不屑道,“要是现在才看出来,黄花菜不都凉了吗?”
“那您?”杨幂怔怔地望着父亲。
“你是说我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杨父说。
杨幂点点头。
“孩子,你虽然大了,但城府还是不深啊!马太守既然如此说,必然有他的深意。
他不说,我自然也不能说。
要是我当时说了出来,那你还敢跟人家马太守结拜吗?”杨父深深地看着杨幂,意昧深长地说。
杨幂恍然大悟:“父亲,我明白了。”
“我的用意,你真明白了?”杨父问道。
“儿子明白了。”杨幂说。
“现在明白,还不算晚。”杨父道,“那接下来我们再说第二个问题,他此番前来,到底是敌是友?你说说看。”
杨幂说:“儿子估计,马太守应该是从觻得出发,第一站就到了义成里。
第一站就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似乎是有备而来。
按照这个思路,他到我们新师里,不可能纯粹是路过吧?
毕竟以前我们氐人跟官府闹过几次别扭,这是世人皆知的。
他这次来,可能是为了摸底吧?
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未来几天里就应该知道了。”
“知道个屁!”杨父气愤地斥责道,“你是猪脑子吗?怎么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你这些推论的前提,是马太守抓了崔自当。
至于当时的情景,马敞只见证了酒筵一部分,崔家的家兵只见证了抄家一部分。
关键的抓崔自当的一部分,这些人谁也没见着,只是私下揣测,道听途说。
所信者,听也,而听尤不可信。
这件事,我们须综合起来分析、考虑,才不至失当。
马太守上任才多长时间?
满打满算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还不足半年。
而这段时间里,他办了多少大事?
举人才、开边市、建新城、安流民,这些哪件不是一等一的大事?哪件不需要花费时间来做?
我琢磨着,他可能是这些事都有了头绪了,他这才腾出空来,到下面来看一看。
毕竟作为一任地方司牧,对下面的情况不了解说不过去,而单凭别人说,往往是靠不住的,必须是亲眼看一看,心中才有数。
因此我分析,这次马太守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来了。”
“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那他怎么那么巧把崔自当给抓了?”这次是马敞问道。
杨父说道:“有些事看上去是巧合,实际上是命中注定的。
出事那天崔自当过生日,马太守打此路过,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