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没杀过人!”仓华恼道。
“这个,记不清了。”彘建德人虽然浑,但多少也懂点轻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记不清了?”仓华说,“要不我提醒你一下?”
彘建德看着仓华,茫然不语。
“说,盖奴是不是你杀的?”仓华厉声问道。
“你咋知道的?”彘建德吃惊地说。
“你别管我是咋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吧?”仓华说。
彘建德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复仓华:知道承认是不对的,这样会对自己不利;可要不承认,该怎么说呢?
“不想承认是吧?来呀,传证人!”仓华喊道。
衙役将吴根提了过来。
彘建德一见吴根过来,顿时明白了,马上起身扑了过去,一手将吴根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朝吴根脸上就是一拳,嚷道:“原来是你小子说的?真******不仗义!我那些好酒好肉都喂了狗了?”
别看这彘建德人长得粗笨,身手却甚是灵活。
堂上众衙役一时防范不及,被他抢了先手,弄得众衙役手忙脚乱。
一个衙役拿棍子朝他膝盖窝里狠狠一棍,方将他打得跪倒在地,而吴根也跌出好远。
众衙役趁彘建德跪倒之际,一拥而上,将他紧紧地捆住。
“大胆彘建德!”仓华这次是真怒了,“公堂之上竟敢殴打证人,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浑人!来呀,打二十棍子,先让他尝尝滋味!”
檗哩趴拉一阵乱棍之后,彘建德屁股上鲜血淋漓。
“感觉怎么样啊?”仓华问道。
“挺疼。”彘建德咧着嘴说。
“挺疼?”仓华诧异地说,“噢,我明白了。
你这人长得皮糙肉厚,这点玩意儿对你来说不干痛痒,是不是?”
仓华沉吟了一会,说:“来呀,上拶子。”
衙役将一副拶子摔在彘建德面前,仓华问:“认识这玩意儿吗?”
彘建德说:“大老爷不说了吗?是拶子。”
“知道是干啥用的吗?”仓华问。
彘建德说:“听说是拶女人手指头用的。”
“想不想试试?”仓华笑眯眯地说。
彘建德略一迟疑,竟把自己的十指伸了出来。
在他眼里,这是对付女人的东西,能奈自己何?
衙役给彘建德双手套上,两边使劲一拉。
只听得“嗷”地一声,彘建德满脸都是冷汗,大声嚷道:“够了够了,大老爷,够了!”
仓华一声“停”,彘建德急忙将十指从拶子里抽出来,看看十指已然发青。
彘建德倒抽着冷气,向着仓华说:“大老爷,这个太疼了!要不您老给我一刀吧!那滋味也比这个好受些。”
仓华眯缝着眼睛,说:“这才哪到哪啊!刚才不过是牛刀小试,要不再试试?”
彘建德将小头摇得象拨浪喜似的,连声说道:“不试了不试了,这玩意儿太厉害了。大老爷,您有啥事只管问吧。”
“那你先说说盖奴是怎么被杀的吧。”仓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