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是有合适的地方,我马上就派人前去开张,今后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往雒阳运送货物了。”
马腾点点头,说:“好啊,要人给人,凡是精骑兵之外的人你要谁给谁,要多少给多少;要钱给钱,只管开口。”
“只管开口?”钱丰笑着问道,“你有多少钱?这么大的口气?”
马腾把嘴一抿,神秘地说:“今天之前,我不敢打保票,现在,我还就敢这么说。”
钱丰狐疑地问:“你又发大财了?”
马腾说:“差不多吧。最近一个月,我到各县去转了转。
第一站到了觻得的义成里,喝了一场酒,没想到无意中触动了里正崔自当的虎须,带领一帮人要杀我,被我封了他的家。
到了山丹,觻得其他十几个村落的里正怕也落得崔自当的下场,纠集三百余人围攻于我,被我们当场抓获。
今天上午,仓华过来告诉我,崔自当的案子已审完了,你知道他的家产有多少?”
钱丰说:“这些地主老财,我知道,恐怕是少不了。”
马腾说:“我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多,太元兄跟我一说,当时我吓了一跳。
据太元兄说,崔自当这些年共积攒了黄金一千二百斤,钱九千四百五十三万七千八百六十四,绸缎二千九百匹:
粮食二百三十万斛,陈年葡萄酒八百余坛,牛三百头,马五百匹,土地五千六百七十八亩,其他各类生活物资不计其数。
你想一想,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钱丰也唬了一跳,惊讶地说:“这么多?”
“是啊!”马腾说,“要知道,这崔自当与杨霸等人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就这么些,杨霸等人又能有多少?这些人加起来,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钱丰沉吟道:“这么多的钱和东西得好好打理打理,既要保证郡里的开支,又不能乱花,还得想办法让钱生钱,这样才能保证我们张掖细水长流。”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马腾高兴地说,“我有一个想法,想让你今后来管理这些钱和东西,你觉得怎么样?”
钱丰问:“为什么是我?廷鸾兄不是任着主簿吗?这是他份内的事啊!”
马腾说:“那都是权宜之计。
廷鸾兄是一介书生,他哪里懂什么理财之道?
今后他主要是书院那一摊子,那就够他忙的了。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吗?”
钱丰说:“请道其详。”
马腾说:“我这次到县里去,到番和时,我回了一趟家,面见了我的师父元放先生。
先生嘱咐我,在张掖要有长期经营的思想准备。
别人当一个地方官,也许是三年五年就要动一个地方,而我在这里,也许会待上个十年八年,也许更长,甚至是二十年。
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这样说,问他也笑而不答。
我师父你是知道的,学究天人,神秘莫测,他老人家的话肯定有道理,我照着做就是了。”
有诗云:
塞外归来话财经,车如流水马如龙。
今朝摆开经营局,风生水起在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