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您就让先前安插在那些兵马中我们的人告他谋反,我们到时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以谋反的罪名至他于死地。”
“当然了,如果秦千俊出来后,发现他的势力被我们清除了,就只老老实实的做他的族长,我们就暂时不要动他,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即使秦千俊出来后,安静下来了,我们也不要松懈,等时机成熟后,他再也没有力量和我们抗衡时,我们就立马废了他,以绝后患!”
说到这里,刘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阴险的道:“只要我们小心翼翼地做,慢慢地来,这样除掉秦千俊后,不但不会让族里不服,也不会让秦族和缥缈峰实力倒退多少,如此一举两得,老爷,您认为呢?”
“哈哈哈,好,好,好。”
秋道子听完刘氏的奸计,瞬间便大笑起来,他一连道了三声“好”字,然后不等刘氏反应过来,他就兴奋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刘氏并不老实,她媚笑连连,身子不停的扭动,秋道子被她摩擦得心猿意马。没有温柔,秋道子俯下身来,在刘氏的渴求中,他便用他那长满胡渣的脸贴在刘氏的脸庞上。他干涸的嘴唇一路向下,不停的亲吻,一双粗糙的大手也没空着,不断的在刘氏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刘氏娇喘连连。
好一会儿后,就在刘氏都已经进入状态时,秋道子忽然从那股高兴劲中返过神来,他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然后在刘氏不满的怒视下,他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秋道子毕竟老了,欲望不是那么强烈,他刚刚已经满足了,刘氏坐到他大腿上后,他就左手搂着刘氏的纤纤细腰,右手抚摸着她细嫩的面庞,食指弯曲,轻轻地刮着她小巧的鼻梁,溺爱地说道:
“宝贝儿,你可真是聪明,我没白宠你,你这计真是妙啊,我看秦千俊以后还怎么跟我较劲?”
说着,秋道子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额头上那一圈圈深深地沟壑,此时随着他的兴奋忽然舒展,那荒芜已久的粗糙大地上好像重新焕发出丝丝生机,老家伙看上去一下子就年轻了几岁似的。
又高兴了好一阵子,秋道子终于停了下来,他一把推开坐在他大腿上的刘氏,站起身来,然后快速变脸,换了副严肃地表情,道:
“这事事关重大,要做就必须得尽快,而且必须要成功,这样,我马上去见见几个老朋友,要是有他们的帮忙,我们胜算将大得多。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让下人把这房间收拾了,有时间了我再陪你。”
也不等刘氏回答,秋道子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他还真是心急,这么一会儿都按捺不住。
刘氏也无奈,秋道子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出计策,秋道子都是得了便宜,吃完豆腐,也不认真安抚她,便独自离开,只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寂寞的和月亮作伴。
不过,相对来说,唯一安慰一点的是,刘氏如今还能得到秋道子的些许安抚,而秋道子其他的那些妻妾可没有这待遇,她们都荒芜了很多年了,寂寞和空虚长期伴随,如今早就到了见到男人就心动,就害怕的地步。
都说“人走茶凉”,这话一点都不假,刘氏脸上的潮色慢慢退去,她黯然神伤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一切都不重要了。
秋道子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河拆桥,连陪她一会儿都没有,就这么干净利落的走了,留给她的只有失落。
刘氏越想越觉得划不来,她心绪烦躁,一点也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她叫来下人,只吩咐他们把房间收拾了后,便暗骂了句“男人没一个有良心。”,最后就自个儿无趣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不得不说,刘氏的计谋确实不错,要是秦千俊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祖师祠堂里思待一个月,等他出来后,真不知道秦族还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然而,秦千俊真的会老老实实在祖师祠堂里思过吗?秋道子他们的阴谋能得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