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涡流,涡流迅疾,又再一刹那,消于无形。
时间似乎停顿着,流转了一轮或者几轮。
一个瞬间,王奋周身,毛孔一下子舒张。
一阵犹如烈焰遇上寒冰的抖动,让王奋说不出的舒爽。
毛孔大张着,一声从心底涌出的呐喊,来吧!让暴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王奋睁开眼睛,伸出两个手指,意念一扫,悄无声息中,一株青草,断了一半。
狂喜,朕的千锤百炼九转金刚经,一转入门了。
这百炼还没炼呢?
王奋脑子一转,藤椅的指痕和五千斤肉,历历在目。
王奋张开嘴巴,大口的接过雨水,大口喝下。咕噜、咕噜,这雨水说不出的美味甘甜。
缓缓的站起身。
“全部都有,把能装雨水的东西,都给朕,拿出来,装的满满的。”王奋之声,状若狼嚎。
朕也要抢!
练了七天的狼兵,七天没睡还七天翻来覆去的,就是你一拳我一脚的,难忍枯燥的很,这一听,有别的事情干,熬熬叫的,一千一百人,四散着扑向各处营房。
耗子窝在营房里,四处翻箱倒柜。
张老汉急急的跑进来,一看:“耗子,你干嘛?不干正事又干偷鸡摸狗的事,皇上对咱不薄,不说救了咱的命,每天管饱的肉,就值卖命钱。”
说着张老汉,拿起两个木桶挂在耗子脖子前后,又递过去两个,要让耗子接住,赶紧接雨水去。
“他就是有病,总有的雨水,接来干啥?”耗子不理会张老汉,自顾自的盯着,一个木柜,摸索着。
“哼!皇上瞎眼,把你这样的招进来。”张老汉不多说,转头跑出去,一串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木桶,在雨声中发出响亮的咚咚声。
张老汉这办法好啊!狗蛋看了眼睛一亮,转身提着两个木桶就回了刚出来的营房门。
好好干!跟着这样的皇上,媳妇肯定会有。土生看张老汉这么挂着的一圈桶笑笑,比不过俺土生,俺爷说了,土生土长就是长。
土生顶着二十多个木桶,七八米高的,还是稳稳当当。
雨水,接的热火朝天。
哎!王奋却在高兴过后,高兴不起来。都是白花花的雨水啊,接住的少,流走的,却是海量又海量!
远处极目,即使增强过的眼力,满满的天空,还是磅礴大雨的乌云盖地,这都已经过去半天了。
王奋收住高仰起来灌水喝的嘴巴,低头,一步一步的踩着地上的青草,软绵绵的,韧了一些。
王奋还在自顾自的低头,抬着脚,一步一步的走着,四周景物在脑子里扫过一遍。
余光里,一座木桶山一样的飞掠而过,滴洒一地,这是谁?
张老汉?老当益壮,他有这么大的力气。
人字一品!淡淡土黄色的字眼。
星星点点,在热火朝天中,逐渐燎原。
“媳妇儿,俺浑身燥热,有花不光的力气……”土生突然感觉,上下全身酥痒,寂寞难耐,独得王奋的一副字。
脑子里的视界中,王奋可没有时间,一一的数到底是多少个点,差不多的,张老汉都人字一品了,朕的狼骑百分之九十九的全部一品。
来啊!快活啊……
王奋抑制不住的一阵兴奋,长啸……
“嗷嗷嗷……”
“全部都有,跟着朕,大明湖,赏雨、听风,看潮起潮落去。”
“狼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