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知道我的深浅的?”羽天齐心中很疑惑,那老妪的灵识一般,根本查看不了自己,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深浅,确定自己的身份?还有,这些年来,玉衡派缕缕受难,又是如何化险为夷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玉衡派为何要选择在这种穷山僻壤中建立宗门?
“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这老妪身上!”羽天齐心中一狠,直接将自己的灵识释放出,笼罩住了整座山,就这样,羽天齐仔细地观察着此山的一举一动,羽天齐要做的,就是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就这样,羽天齐一坐就是三日,这三日,羽天齐没有任何的松懈,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可惜,令羽天齐苦闷的是,除了那老妪屋中的情况不明外,其余地方根本没有任何不妥。这座山,就是座普通的山,那群村民,也是半凡半修,没有任何出众。
“我究竟忽略了什么东西?”纵使羽天齐一直对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但这一次,羽天齐却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因为羽天齐压根想不出这老妪身上的问题出在何处。
“天羽老弟,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跟我回村里吧!”就在羽天齐思考时,秦朗飘飞而来,这三日,秦朗每天都来规劝羽天齐回村子,他根本搞不明白,羽天齐为何要坐在空中。
“秦朗大哥,你别管我!有些事,不弄明白我不甘心!”羽天齐这次也是卯足了劲,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万载前的至强者,竟然连一名风烛残年的老妪都搞不定,这叫羽天齐如何能够释怀。
“哎,我说老弟,你和太上长老置什么气,她不愿告诉你原因,你就别坚持了!”虽然秦朗不知道羽天齐和太上长老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他也从这三日与羽天齐的交流中得知,是自己的太上长老有事瞒着羽天齐,两人就这么耗上了。
“诶,秦朗大哥,你别劝我,我还真要弄个清楚!”羽天齐坚定地说了句,见秦朗又要继续规劝,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秦朗大哥,你们太上长老有什么喜好?”
“恩?你想讨好她?”秦朗一愣,寻思了片刻,苦笑一声道,“对不住,老弟,这个忙我可帮不上,太上长老一向深居简出,似乎并没有任何喜好!”
“我看你们太上长老的一日三餐都是你负责送的,难道她就没有喜爱的食物?”羽天齐追问道。
秦朗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没有,太上长老每天只饮少许的米汤,这么多年来就没变过!”
“靠饮米汤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生机?”羽天齐心中暗骂,这是普通凡人能够做到的事吗!这老妪,绝对有问题。“秦朗大哥,那你可知道你们太上长老今年有多大了?”
“多大?”秦朗一怔,这个问题,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寻思了片刻,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自我出生记事后,她就是太上长老了!你这么一提,似乎太上长老她老人家的确活的很久了!”
“活了这么久,你就没觉得她有问题?”羽天齐仰天一叹,实在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呵,有什么问题,她老人家最好长命百岁!”秦朗笑呵呵地说道,“对了,你要说起来,太上长老似乎的确有件很留恋的东西!”
“什么东西?土灵芝?”羽天齐好奇道。
秦朗摇了摇头,道,“太上长老对那些天材地宝根本没兴趣,若是喜欢,又岂会叫我拿给炎化宗的人!她老人家喜欢的,是她那张太师椅,她每天就喜欢躺在上面思考,说只有躺在里面,她才能静得下心。”
“太师椅?”羽天齐立刻记起了那张太师椅,那是老妪屋中唯一一件看似还算新的家具,“真是个奇怪的嗜好,每天躺在里面,不闷吗?”
“呵呵,太上长老可不觉得闷,她早就习惯了,有时候我想扶她出屋走走,她都会生气,一直不愿意离开她那宝贝椅子。隔个几年,还让我帮她修缮下椅子!”秦朗说到这里,也是有些缅怀地叹了口气道,“哎,年纪大了,或许就是念旧,她那椅子都已经破败不堪,早就该换新的了,记得一次我想给她换个新椅子,还被她骂了一顿,日后我就再不敢提此事,只是隔个三五年帮她修缮下那把旧椅!”
秦朗自顾自地说着,他不曾注意到,在他身旁的羽天齐,早就陷入了沉思中,神色一会疑惑一会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