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兴致,直接坐到年轻人桌旁,举着酒坛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年轻人道。
年轻人看了眼这名叫乾徒的汉子,微微一笑,又举起了第二坛烈酒,与其对饮了一坛。不过,第二坛饮尽之后,年轻人又举起了第三坛大口饮了起来,这倒叫乾徒的汉子有些错愕。仅仅一瞬间,那乾徒眼中就露出抹火热,也是豪气干云的举起第三坛开始猛灌。
就这样,不管是年轻人还是乾徒,谁先喝完之后都会继续喝下一坛,两人连饮十坛,待到两人同时干完这最后一坛后,两人才适时的罢手。而此刻,那周遭的酒客们都已经看得彻底震惊,能够如此饮酒的人,的确是罕见至极。而且中途中,不管年轻人还是乾徒都没有运转过真元驱散酒劲。
“嗞嗞,兄弟好酒量,我乾徒甘拜下风!”此时此刻,乾徒看向年轻人的目光已经变得钦佩了。乾徒自认酒量不错,但连饮十坛酒,他还是感觉胃内一阵的翻涌,有种迷糊的感觉。而反观那年轻人,一直是坐怀不乱,面不改色。
年轻人听闻,微微一笑,自顾自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继续饮了起来,这让乾徒更是大感佩服。十坛的酒,已经是乾徒的极限了,再饮多一杯,乾徒都没本事,而年轻人,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是还有很大的余力,其之所以停手,是给自己面子。
“多谢兄弟照顾!”乾徒也是个豪爽性子的人,知道年轻人为自己留了面子,对年轻人大生好感,“看兄弟器宇不凡,怕是名门弟子,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师承何派?”
若是换做其他人问自己的来历,或许年轻人会置之不理,但这乾徒,显然没有打探自己来历的心,其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想交自己这个朋友。当即,年轻人含笑言道,“碧齐,一介散修!”
不得不说,这突然出现在落城区,来找叶鸿,又在这酒棚子里喝酒的,正是消失了半年的羽天齐。只是此刻羽天齐的样子与气质,却是与半年前大相径庭。
“原来是碧道友,失敬失敬,我叫乾徒,来自仙界的金刚门!”乾徒憨憨的笑道。
“仙界的金刚门?”羽天齐听闻,微微皱眉,乾徒来自仙界,羽天齐不意外,因为羽天齐看得出,乾徒是一名大仙境的修者,其隐藏了修为,但是,仙界的金刚门,羽天齐却从未听过。仙界有大小宗门数百个,但金刚门,确实是羽天齐第一次听说。
见羽天齐皱起眉头的样子,乾徒也是满脸的尴尬,一脸扭捏道,“碧道友不要奇怪,我金刚门虽是仙界宗门,但其实早已名存实亡,因为我宗门仅剩我一个。或许再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彻底消失在仙界!”
说到这里,乾徒脸上露出抹惆怅,用真元驱散了酒劲后,又重新倒起烈酒喝了起来。
羽天齐见状,尴尬一笑,举起酒杯歉意地看了眼乾徒,自罚了一杯。
“呵呵,碧道友不用在意,我习惯了!”乾徒也是大大咧咧,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豪爽,道,“不过道友的酒量真的没话说,来,我再敬道友一杯!”
就这样,乾徒和羽天齐畅饮着,不过中间几乎都是乾徒在说话,羽天齐却是显得沉默寡言。
“兄弟,你的酒量太惊人了,你怎么就喝不醉?”乾徒瞥了眼横七竖八倒在羽天齐身后的酒坛子,心中暗暗震惊,羽天齐到现在至少喝了十五坛烈酒没有运转真元,这是何等的酒量。
“呵呵,我宁愿酒量不好!”羽天齐笑了笑,突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乾徒听得似懂非懂。
其实,羽天齐的酒量并不好,平日饮酒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如今会有如此大的改变,还是因为羽天齐掌握了阴阳之道,那些烈酒入腹之后,就在无声无息间被阴阳之道所炼化了,化作了甘泉清流,让羽天齐根本感受不到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