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到了医院病房,已是晚间十一半钟,傅林见于小兰躺在床上流泪,**用的药还未服用。傅林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却仍是一脸的怒气,也不吭声,就去给于小兰倒水服药,然后就坐在床边梗着脖子。于小兰等水快凉了,才说,“我知道我得的是啥病了。你放心,等我的病一好,咱俩就办离婚,我知道你早就嫌弃我讨厌我了。我是不会拖累你的。”说着,便把药一口气地喝了下去。
傅林用坦诚的口气说,“我不是因为你病才嫌弃你的,只是我不能忍受你老是离不了你家,就像孩子离不开大人一样。我更不能忍受你把你家当成压制我和降服我的威慑。我想用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我讨厌让人督导和强迫。你放心,要是真是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空身一人出外租房子,所有东西都归你。”于小兰落着泪说,“家都没了,我要那些东西还有啥意思?再说你看那屋里有啥东西?”
时间已晚,病房里陪同的人都出了屋子到外面过道上睡觉去了。傅林怕影响别人休息,便抱着凉席出了病房。病房外的过道上睡满了人,傅林就在没人的地方把席子往地上一铺,在头下面垫了块砖头,用毛巾被盖上肚子便睡下了。他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吃过早饭,医生查过病房,便通知于小兰去门诊处去做钡灌透视。因为有吴医生的帮忙,放射科将其他病人推后,首先安排给于小兰做钡灌透视,而且检查得非常详尽非常细致,所以,等钡灌透视做完,也就到中午了。为感谢吴医生和放射科的医生,中午傅林照例请他们吃饭。接着下午,于小兰便开始例行手术前的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和病理检查。
于小兰知道自己要做的是大手术,心里一直处在恐慌之中。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走下手术台,即使下了手术台,也恐怕活不了多久。在她的印象中,反是得此病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能活够半年一年的。但她却表面上做出很平静的样子,为了转移对上手术台的恐惧,她就把心思放在要跟傅林离婚的考虑上。她知道她与傅林的离异是不可避免的。平心而论,她对傅林还是充满着疼爱和好感。他上进好学,文质彬彬,多才多艺,而且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只是**有些高,两三天就是行一次房,否则,就会沉着脸与她找事闹气。而她因身体不好,不适于上避孕环,而且子宫靠外,加之生过孩子之后,腹部经常习惯性地疼痛,所以对***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以致常年不能满足他的性需要。为此,他们常常吵闹。后来,她不等孩子半岁就干脆带着孩子住在了娘家,直到孩子快上学时才回到自家住。期间,他们曾两次差点把婚离了。一次是他们在去法院的路上,傅林中途溜了。一次是傅林要以出国来摆脱他们的婚姻,让她给骗住了。她以孩子太小无人照管为由,找到单位去闹,把他出国的事给泡汤了。后来,由于夫妻***有所改善,两人的关系似乎好了起来,可是,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做了流产。事后,于小兰便上了避孕环,可是,上环后,于小兰感到不适,常常肚子阴痛。到单位的医院检查,说是附件炎。为了治病,于小兰把整个全市的医院都看遍了,各种各样的药吃了不知有多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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