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宇早已得知了魔教与皇兄之间的密谋,偏巧这个南昭来的共襄却是个及有本事的家伙,竟然将魔教总坛搅得天翻地覆。二人无意之间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将矛头共同指向了魔教。本来布好了局,要将魔教派来的左护法扣了,却不想回春阁的采药队同长乐帮之间先在那处他们布好局的闫王坡上血流成河。
偏偏护送回春阁的镖局竟然是自己设在河阳城的暗哨,不得不救了回来,好在共襄办事是个稳妥的,再一次调动人手守株待兔。可是现如今看着共襄的表情,皇甫少宇知道这事儿定是弄砸了。
多年遭受的屈辱和陷害让皇甫少宇的心智急速成长,眉宇间去了稚气,透出他这个年纪鲜有的坚毅果敢的气质,不急不躁,不卑不亢,倒是颇有大将之风范。
他将心头那一点点的不快和怨愤波澜不惊的压了下去,侧身回礼道:“共襄公子路途奔波,还请堂上喝杯热茶!”
赐香不禁暗自点头,据说这个皇甫少宇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却能在这蛮荒之地独挡一面。倒也是东昊国中少见的雄才,比那个皇甫即墨强太多了。自己之前一直觉得皇甫即墨是个真男人,如此看来这储君位子倒是可以换一换了。
皇甫少宇也注意到了共襄身边这个带着面具的女子,犹如夜色中一颗璀璨的明珠,即便躲在人后却也掩藏不住固有的风华。他墨色眸子里倒是显出一抹狐疑来,缓缓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小女子……”
“这丫头是我妹子,乡野丫头粗鄙不堪,令王爷见笑,”共襄抢过了赐香的话头。
赐香暗暗唾弃了共襄一口,一时间头脑发热结拜了金兰,这个家伙倒是真的铭记于心啊!
“原来是令妹,幸会幸会,”皇甫少宇不动声色将好奇的视线从赐香身上挪开,带着共襄二人步入了厅阁。
阁内好大一座厅堂,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地毯上织了五彩花朵,鲜艳夺目。黄杨木的八仙桌上放着青花盖碗,每只盖碗旁边一只青衣碟子,碟中装了奶酪糕饼四色点心。倒是体谅赐香夜间跋山涉水饿极了的肚子,只是她现如今没胃口。
厅堂尽处有个高出三四尺的平台,铺了浅黄色地毯,台上放着一张乌木椅子。皇甫少宇端坐其上,眸间温婉却带着几许微冷的审视。
赐香抿了口茶随即起身福了福道:“王爷,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皇甫少宇抬眸微笑:“但说无妨。”
一边的共襄暗道,笨蛋,还是撑不住气。别小看了这个小王爷,精明似鬼,你这样贸贸然相求定要被他揩了油水不可。
赐香心急如焚哪里有共襄这样细致的心机,忙道:“听说王爷救了回春阁的采药队,还请王爷让小女子现在见上他们一面,不知可否?”
共襄只是抿着茶,暗道你一个堂堂五品丹师怎么这么一个哀求的调调?丢死人了!
皇甫少宇的眼眸中星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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