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与赐香姑娘同行,”共襄双臂环抱似笑非笑的看着赐香。
赐香从他的茶色眸子里终于后知后觉的读懂了什么,一下子炸了毛。
“共襄!!是你捣的鬼对不对?”
“哎!香儿,都是天涯沦落人,何不同行呢?你真正想去的地方是南昭吧?不若你我二人一起领略一下这沿路的上好风光。”
赐香有些抓狂的原地转了几个圈子,停在共襄的面前,仰起头怒目而视:“我的车夫呢?”
她气极反笑点着共襄的鼻子:“好!我再去雇其他的车夫,咱们就此别过。”
“镇子里除了我的车夫再也没有其他车夫了。”
“你说什么?”
“我给他们银子回家养老去了。”
“不可能!”
“我给了他们每人五万两银子!”
“混蛋!!”赐香真急眼了,脑子里一股子弦叭的一声断开,一把揪住共襄的领口。“每人五万两银子?”
共襄茶色桃花眼中一片无辜水样:“这是真的,五万两买他们一辈子,香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喜欢这样。”
“你还不如把那些银子给我呢!!”赐香话一出口愣是呛了回去,自己该死的爱财如命的性子又开始发作了。
共襄的唇角微微一翘,眼眸中多得是浓浓的宠爱,只是赐香这丫头有时候神经比较粗糙看不出来。现如今共襄对她的痴恋,竟然连那一贯的从容风度都抛弃了,时不时会将真心实意的爱怜微微流露了出来。
“香儿,我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兴许上一次魔教的那一件事情令你始终耿耿于怀,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时间恨我。”
赐香登时风中凌乱说不出话来。
共襄越发的温柔起来:“香儿,我只是害怕你一个女孩子家路上出什么事儿,才出此下策。既然你这么急着去南昭我便送你一程。”
“共襄公子身上有伤还是不要如此操劳……”
“香儿,即便是操劳而亡我也心甘情愿,香儿不要背上心理负担,爱一个人便是放手好好成全她,香儿,我爱你,所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一切生活,我只愿意做你身边的一缕婉转清风守护你。”
灵儿和瑁儿忍不住退后了两步,弯下腰狠狠呕了出来,连早上吃的那些栗子糕甜点都呕得一干二净。
赐香脸色青红不定,不知该是喜是悲,但是多次被共襄戏耍早已经有了抗体恨恨道:“共襄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香儿,”共襄这一次眼眸中的疼痛是真实的,“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路上无人照料,断不会干涉你的事情。等到了南昭,我自会与你分别,不叨扰你一分。香儿,相信我这一次!”
“呵呵!”赐香真的是郁闷至极,“我再相信你说的一个字,我就是白痴!”
共襄微抬了眼眸:“香儿,这样诅咒自己不好!”
赐香实在是无话可说,冷冷瞪着他:“共襄,你究竟想怎样?”
“与我同行,”共襄的声音中少了调侃,他也不在乎自己这样死皮赖脸的追姑娘有多么丢面子,他只是喜欢她,想将她拴在自己的身边。
“共襄别闹了,”赐香心头那抹莫名其妙的烦乱再一次出现,一阵眩晕感袭来,随即忙站稳了。
“我是认真的,不过看你脸色那么差,不若先去吃点儿东西。”
赐香捂着额头,什么叫经典的狗皮膏药,看看面前这位仁兄便知道了,事已至此再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可是心头为什么老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叫嚣着让她去南昭,去南昭杀了桃花夫人?
“走吧,香儿,”共襄也看出了这丫头的不对劲儿,探出手臂也不管赐香那张已经红透了的猪肝色的脸,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连拉带拖上了共襄的马车。
到了酒楼,整个门庭前异常清冷,赐香不禁一愣。一边的灵儿低低笑道:“姑娘放心,这座酒楼已经被我家少主包下下来,断然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
赐香嘴角抽搐着,看向共襄的眼眸中分明带着杀意。有银子就了不起啊?有银子就随意挥霍啊?有银子就……她肝胆俱裂心痛的说不出话来,自己炼丹赚银子可不敢这么大手笔的花销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共襄你个败家玩意儿!既如此,咱两之间更不可能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