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昊裕照二十六年,初冬,在大陆世界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日子。一直以撺掇别国割据势力造反自居的南昭皇太子殿下共襄终于尝到了什么叫报应不爽的恶果。
南昭国内的扶风部落打着前皇太子殿下玉墨的旗号发动了叛乱,陶家许是过分的低估了对手,没想到对方端端几天内便万人呼应,势不可挡。
也就在这几乎同一时刻,北冥国摄政王突然被连根拔起,满门抄斩,屹立在北冥国将近百年的大家族登时间灰飞烟灭。北冥新皇萧止以他的隐忍,以他的杀伐和异于常人的政治手腕成为大陆世界的新秀。
但是世人对他最好奇的却不是在于此,这个从小身中奇毒大难不死的小皇子,身子极其孱弱。谁知道竟然在短期内好利索了,而且还练成了归元大法,跻身于大陆世界顶尖高手的行列。
人人觉得这是神迹出现了,只有那些宫女们心知肚明,至从那个容妃娘娘出现过后,陛下变得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只是这事儿不能被外人所知,若是能的话,一旦传出去赐香的回春阁想必又能狠赚一笔了。
但是赐香现如今确实没那个心思狠赚一笔,她皱着眉头准备着参加禹州品丹大会的事物。
“你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是女子的闺房吗?”
“你又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那条狗吗?”
“嗷呜……”
“我宰了你!!”
“也好,在下便领教一下你南昭暗卫的实力!!”
“看招!”
“嗷呜……嗷呜……”
“滚一边儿打去!!”赐香终于忍无可忍打开客栈的窗户吼了一嗓子,两人一狼登时消停了许多,打斗声却是越传越远。剑九的玄色衣袍同瑁儿的白色锦衫纠缠不清,中间还夹杂着浑身冒着蓝光的兴奋的雪狼,不一会儿咬这个一口,一会儿又咬那个一口恨不得多长出一张嘴来。
赐香捂着额头,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不禁又想起了那三个混蛋,走就走吧 ,却将这么三个活宝留了下来。
共襄赶着回南昭平叛,将身边最厉害的瑁儿留给了赐香,美其名曰有个女伴路上好有照应。可是那算是什么女伴儿,那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好不好,还不如之前的灵儿稍微可人一些。
最起码灵儿虽然冷冰冰的给人感觉瘆的慌,但是面子上还算安静。这个瑁儿却是性格暴烈,动不动便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的主儿。去禹州的路上几乎到处惹是生非,赐香只是觉得共襄是不是故意的?
公仪恪更狠直接将剑九从长渊山脉梅苍骄的身边调到了她的身边,竟然动用皇家的关系,这得需要多大的面子啊!最关键的是那个剑九好得也自重一些,几乎一天到晚守着此处寸步不离,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便会颠儿颠儿飞鸽传书送到公仪恪那边。
这两人倒也罢了,最狠的是枭冷,送了一条什么狗给她啊?这能叫灵宠吗?连主人的话几乎也不听了,但凡靠近她方圆一箭之地的距离就将人家咬伤。一路上光治疗伤患的银子就花的赐香嘴角直抽抽。
她实在忍无可忍将这只雪狼放生,没曾想这条大狗太有灵性了,竟然半道劫持了一辆马车追上了她。而且似乎在哪里饱餐了一顿,皮毛都油光水滑的很。
赐香叹了口气,刚将随身携带着的珍贵药材收拾好,命令伙计们警醒着点儿。马上到了禹州的地界儿,万不可出什么岔子。
那两人一狼倒是颇有自觉,不管再怎么看对方不顺眼最起码主子们留下来的责任心还是蛮强的。不多时便回到了赐香所在的房间,一如往常的如入无人之境,踹开门便是瑁儿娇俏的身影疾步走了进来。
紧跟着剑九阴沉着脸也闯了进来,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大大咧咧坐在了瑁儿身边的椅子上。雪狼最后一个进来,翠绿色眼睛瞅了瞅椅子没有它的一狼之地,噌的一下窜到了赐香睡觉的软榻上。
“嗷呜!”哀嚎了一声被赐香踹到了门口的锦缎垫子上趴着,满眼的委屈。它可是一代狼王啊!就这样的待遇?若不是看在和这个死女人结了血盟的面子上,才不会理她。
赐香憎恨的盯视了雪儿一眼,该死的枭冷竟然弄了一条公狼来,还大大咧咧的毫无羞耻的经常趴在她的锦被上打呼噜。最难容忍的是,那姿势也太不雅观了吧?什么破狼,一点儿涵养都没有。
“该死的禹州快到了吧?”瑁儿吼了一嗓子,显然刚才又与剑九打了一个平手,甚是不爽。
“敢问赐香姑娘什么时候动身?”剑九端起了桌子上的热茶抿了一口,他倒是对这一次行程满意的很。一路上不光有美人看着养眼,还不用揪扯在梅家与燕王之间的纷争,还有美人陪着练剑,近来这剑法更是精进了不少。还有那条毛茸茸的大狗可以赏玩。
最妙的是,自己这一段儿时间跟随公仪恪也开始练习书法,倒是没有一天荒废过。若是那毛笔用的秃了,倒是可以从雪狼身上拔下几根毛来撑撑场面。
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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