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责推的干干净净,你真的以为能蒙混过关?”
“太子殿下,我真是冤枉的。”赵王仍然不肯认罪。
这一切都在太子的预料之中,他把手一摆:“关进大牢,本太子懒得跟这种人废话,一会儿等圣旨到了,马上开刀问斩。”
赵王的心一下子落进了冰谷底,看来皇帝真的要杀自己,这可怎么办?
段伟昂不由分说将他拎起来,走向后堂的监牢,几分钟后他被戴上寒铁手铐和脚镣,扔进脏兮兮的牢房中。
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可是皇帝是怎么想到他跟案子有关?对了,投毒的事情跟刘文康无关,跟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也算到我头上?根据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的原则,只要把这一条罪状撇清,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他觉得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喊:“本王是冤枉的,我要叫太子殿下,快让我见太子殿下。”
段伟昂冷笑着说:“死了那条心吧,你以为太子殿下会放你一马吗,别做梦了。”
“不是,本王有重要案情要想太子禀告,真的十分重要,请段大人务必让我见他一面。”赵王语带激动的桌。
段伟昂冷哼:“信你才怪,你无非是想向太子求情,请求免你一死。你这样的人本官见的多了,全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皇帝和太子会念及旧情,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不会给你这种机会的。”
“不不不,小王见太子绝对不是为了求情。”赵王一本正经的说:“是关于投毒案的情况,是我让王吉森作伪证,其实凶手另有其人,求您把太子殿下请过来,我告诉他实情。”
段伟昂皱眉道:“你确定不是骗我?”
“我以刘家的列祖列宗发誓,绝对不是蒙骗你。”赵王信誓旦旦的说。
段伟昂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本官去禀告太子殿下,可是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来见你也不能保证。”
“多谢段大人成全。”
几分钟后,牢门外响起太子的声音:“段大人,赵王是蒙你的吧,他都已经承认投毒的罪魁祸首是刘文康,怎么又说另有其人,这分明是撒谎,想要借见本太子的机会给自己求情。”
“本官也怀疑,可他说的信誓旦旦,这才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您就见见他吧。”段伟昂的声音。
赵王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嘴里念叨着:“太子殿下你一定要相信啊……”
这时又传来太子的声音:“我还是不见他了吧,父皇已经起了必杀之心,杀皇孙、嫁祸、投毒这些事情加在一起,怎么说呢……是皇室的丑闻,父皇不想看到事情扩大,百姓会觉得皇室子弟不堪重用,段大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陛下的意思是?”
“以教子不严、纵容儿子杀害皇孙的名义处死赵王,让他的儿子继位成为新的赵王,私底下给安平县公一些补偿,尽量不让这件事传到民间去。”
赵王瞪大眼睛,在他看来王位和性命同等重要,甚至有点儿舍命不舍财的性格,剥夺一项他都接受不了,更别说命和王位一起失去,他马上扯着嗓子大喊:“太子殿下,我要举报魏王,投毒的幕后真凶是他,我不该让死去的儿子替他顶罪,请您进来我把实情说给您听。”
牢门开启的声音响起,太子掩鼻走进来,语带不悦的说:“嚎什么嚎,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攀咬别人吗,魏王怎么可能是投毒的幕后真凶,王吉森的证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是刘文康所为,本太子有理由相信你是策划者之一。”
赵王语带激动的说:“不是,投毒的事情跟我和文康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魏王,他说如果我不答应让儿子顶罪的话,他就要用各种方法置我于死地,本王是在他的胁迫下答应的。”
太子眉头一挑:“你真的跟投毒无关?”
“真的!”赵王正色道。
“那就是说你跟暗害皇孙、嫁祸安平县公这两件事有关,对吗?”太子厉声道:“我劝你如实招来,只有说了实话,本太子才会在皇帝面前为你说情,敢有任何隐瞒便是死路一条。”
赵王面色一紧,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是的,文康想要找叶云扬报仇,小王就为他出了个主意,可是小王绝对没有怂恿他去杀皇孙,只是建议他随便找个有头有脸的人杀掉就行了,是他发现刘耀落单临时起意。”
他没注意到,跟在太子身后的一名随从赫然是叶云扬。
叶云扬嘴角上扬,赵王总算是招供了,不但自己招供还供出了魏王,可谓是一石二鸟,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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