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金虎,还有花奉。”
薛永钛的惨叫声传出来,更坚定了大家要离开碉楼的期望。
有人甚至暗暗希望郑介铭干脆死掉,“他一定不会同意大家走,所以这家伙死了才好。”
......
“他们没事儿吧。”花奉进屋,看着几个伤员,问方心平。
“没事儿,没什么大碍,应该都挺得住。薛永钛......也能挺得住。”方心平当着薛永钛的面,并没有他可能会死掉,嘴上他没问题,脑袋却对着花奉摇了摇头。
她没有能力保证薛永钛能够挺过这关。
“那他呢?”花奉更声的着,眼睛瞥了瞥躺在地上的郑介铭。
方心平点了点头,“有抗生素,应该还好。手多半残废了。”
花奉和金虎看了看郑介铭被缠上厚厚纱布的螃蟹手,只觉得自己也肉痛了一下。
郑介铭眼神依然紧盯着花板,想了想,才发出声音。
“一共死了几个人?”
“除了周记堂,死掉的有顺强夫妇、鬼男。就他们三个。受伤的,还有你、耿直、陈皓洋和薛永钛,别人都无大碍。”金虎回答。
“损失严重。”郑介铭吸了口气,他本来以为,能够在这个碉楼里安安全全的安顿下来了。
“现在外面,大家是不是都挺悲观的?”郑介铭又问,“不至于出现内讧吧?”
这是他目前最为担心的一件事。
花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金虎。
金虎自然明白花奉的眼神什么意思,遂着,“大家都希望能够好好活下去,有谁敢内讧的,首先我替大家下手除掉他!”
他这算是表态,金虎本人并不是个有很强领导**的人,他其实同样也希望所有人能够顺利的生存。
郑介铭想了想,用右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肯定有不少人愿意投奔孙程,之前也有人表了态。现在碉楼这边,也七零八碎了,或许过去也是比较好的选择。”郑介铭着,“不过,我们人员健全的时候过去,和现在被迫过去,并不一样。如果大家都有心,等谢佐森回来,我跟孙程谈一谈,看看他的意思。”
在场的几人大为意外,尤其是金虎。
金虎一直认为郑介铭不可能容纳孙程那边的人,听见郑介铭自己主动提出这个设想,他觉得自己刚才在外面发起的投票,纯属多余。
“据我所知,工商所那边,律师协会的楼还是空着的,如果我们能够跟他,搬到那边,协防生存,你们看如何?”郑介铭问。
“你就不担心他们对我们不利?或者慢慢的把我们的人拆散了?”花奉问。
“当然!但我更担心现在的状态拖下去,一伙人最终会意见分裂,产生更大的内讧,那时候灾难更大!”郑介铭着,“不如主动给大家找个出口,一个缓冲带。”
“但同样有人愿意留下!”花奉话语速变快,他不希望团队因此而失去**性。
“那当然没有问题,因为我也留下。”郑介铭着,“愿去愿留,大家悉听尊便,留下的,我们重新构建自己的基地,愿意过去的,他们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和选择权。如果所有人都愿意过去,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留下,那我再随着大家一起过去也未尝不可。我最后再来行使自己去留的权力。”
随后,他自己扶着墙,慢慢的站起来,王鑫蕊和方心平连忙上前搀扶。
“换句话,所有人都是公平自主的。是去是留,都可以,如果愿意留下,我就留在这儿做个旗帜,带着大家继续留下。愿意走的,也别吃了亏,等孙程回来,谈妥了,都可以。谁如果过去以后还想回来,如果对方同意,可以。”
......
众人停顿了几秒,金虎着,“你......不会怪罪大家离开你而去?”
“为什么要怪罪?你们在场的几位要是都觉得没问题,我出去跟他们。”
......
碉楼的门打开,郑介铭走出门外。
原本在平台上讨论着的众人全都安静下来。
“他还活着。”一个声音有些失望的着,仿佛郑介铭活着,自己就无权离开一样。
“你还好吧!?”杭鸣问郑介铭。
郑介铭艰难的抬了抬左臂,又缓缓的放下————这过程很痛,但他忍着不让自己的疼痛显露出来。
“好的很,从来没有这么好过。”郑介铭着,“我有事情要跟大家。”
大家立刻明白,是决定去留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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