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一切。
“父皇,臣妾刚才所说的……”皇甫羽晴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试探道,听闻南宫龙夔已经赶来了龙阳宫,想必那男人也是做贼心虚,得到她入宫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住口!朕需要安静,你先走吧……”南宫彦冷冷出声,接着凝向进来的宫人:“传二皇子进来,朕正好有事找他。”
皇甫羽晴清澈的眸光微微一怔,南宫彦的态度不禁令她心头一寒,难道男人从头到尾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么?南宫龙夔到底都对他说了些什么,女人内心不禁暗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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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长廊往外走,迎面而来的熟悉身影顿时让女人清冷的水眸迸射出冷冽寒芒,南宫龙夔深邃锐利的鹰眸同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水眸,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冷意。
皇甫羽晴没有回避男人的眼神,毫无惧意的迎对着他的鹰眸渐行渐近,在距离五丈开外的地方,女人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男人朝自己走来。
“真没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宫……”南宫龙夔意味深长的低沉嗓音似带着丝丝浅笑,醇厚磁性的嗓音接着出声:“相信你应该知道了,父皇已经立了本王为太子……”
“这个消息本妃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背地里都和父皇说了些什么?”皇甫羽晴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清冷出声。
“不过是把你和李副将私奔的实情说了出来,李副将死有余辜,至于你……最好是能够好自为之。”南宫龙夔唇角的冷魅越漾越深,眸光深处流露的诡异笑容还未褪去,便已从女人身边擦肩而过,唯留下眸露惊诧之色的皇甫羽晴愣站在原地。
她就觉得今天从一开始南宫彦和苏贵妃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没有想到南宫龙夔背地里竟是这样败坏她的声誉,面对流言蜚语她倒是蛮不在乎,只是想到已命归黄泉的李副将,替死人有些不值,不论如何她也必须为李副将挽为声誉,否则他的死就太不值了!
皇甫羽晴正想着,突闻身后传来声响动静,回眸望去,正好对视上苏贵妃那双漂亮的杏眸,女人水眸闪过一抹异光,低沉道:“苏贵妃有事找我?”
“平南王妃可否能借一步说话?”苏贵妃的声音很轻,不难让皇甫羽晴感受到一股神秘气息,这女人显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皇甫羽晴低垂眼敛沉思数秒,点点头,随苏贵妃出了龙阳宫,朝着漫花宫的方向走去,已许久未来过漫花宫,虽然宫殿内雅致的景色犹在,可是美人眸底的光芒早已失去了当年流光四溢的美妙色泽,自从苏舞在与二皇子的大婚当日焚死于新房后,苏贵妃的心情也随之跌至从谷底,几个月来郁郁寡欢,像有心思似的。
“苏贵妃到底想对臣妾说什么?”皇甫羽晴坐了下来,望着紫檀木桌对面的女人,认真问道。
“本宫只想问你,除了那幅画,你可还能拿出其它证据来……”苏贵妃环望一圈空荡荡的屋子,为了能和皇甫羽晴清静的淡话,她谴走了屋里所有的丫鬟。
面对苏贵妃的异样举止,皇甫羽晴能够感受到女人内心纠结复杂的情绪,只是一时也猜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皇上肯花些心思在那幅画上,一副画就足够做为证据了。”皇甫羽晴面色平静如水,淡淡道:“臣妾回京之前已经请工匠看过,那样结构的堤坝如果不是人刻意为之,是绝不会出现决堤的意外,由此不难判断出平南王出事一定是遭**害……”
苏贵妃清澈的水眸闪过一道精光,不疾不缓的端起面前的茶轻啜一口,嗓音压得更低了:“可是平南王妃别忘了,二皇子毕竟是皇上亲生的,相比起咱们这些外人,要掰倒他可并非易事。”
闻言,皇甫羽晴不禁抬眸凝向苏贵妃,女人刚才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已经透露了她内心的秘密,看来想掰倒二皇子的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不过苏贵妃会有这样的想法却是令女人无比震惊,皇甫羽晴毫不避讳的反问道:“臣妾之所以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我家王爷,苏贵妃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本宫的三妹……”苏贵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清冷的水眸不带一丝温度,连同一向温婉的嗓音,也倏然变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