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洛大夫以为呢?”傅太医顿时吱吱唔唔,结巴的接不上话来,毕竟眼前的洛大夫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面对女人眸底的精光,让他又是一阵冷汗。
“脾虚倒是真的,不过傅太医好像疏忽了一点,大皇子除了脾虚,肾更虚,这次突然累倒和这个脱不了干系,为了大皇子的身体早日康复,民女还是要厚着脸皮多说一句,请大皇子节制,房事切勿过度。”皇甫羽晴一脸正经。
“你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南宫龙菁差点没从床榻上跳起来,他还尚未成亲,被皇甫羽晴当着父皇的面这样一解释,还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闻言,皇甫羽晴一副大惊失色模样,急急退到床榻三丈开外的距离,躬着身子,耷拉着脑袋,紧张出声:“民妇该死,请大皇子息恕,民妇只是一心为大皇子的身体着想,如果有说错了什么,还请大皇子见谅。”
“洛大夫,你退下去吧。”南宫彦低沉的嗓音传来,此刻脸色更是一片铁青,原本还因为这次的意外对大儿子刮目相看,这会儿皇甫羽晴无心的爆料顿时令男人火冒三丈。
“皇上,民妇真的无心……”皇甫羽晴一脸惊悚表情,战战兢兢的凝向南宫彦。
“洛大夫什么也没有做错,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你回慈心宫安心替太后治疗腿伤便行了。”南宫彦强忍着胸腔里快要喷出的怒火,低沉道。
“民妇遵旨。”皇甫羽晴低垂眼敛,温顺的点点头,朝房门走去,从南宫龙泽面前经过时,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投来的异样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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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大皇子的寝宫大门,皇甫羽晴便听见了男人的咆哮声从里面传来:“你这个孽子,居然还是不肯学好,你是想气死朕吗?”
闻声,皇甫羽晴终于忍不住掩嘴偷笑,谁让那个南宫龙菁用眼神警告她的,他越是这样做,反倒激起了她内心的邪恶因子,偏偏要故意整整他,什么脾虚肾虚通通都是假的,既然太医这样说了,那她就让大皇子的病情再变得严重一点好了,这会儿他应该满意了吧!
抬眸,正好对视上守候在外的嵇禄打量的眸光,无疑他肯定听见了南宫彦的咆哮,也看见了女人偷笑的样子,这会儿深邃幽暗的眸底盛着满满疑惑。
“洛大夫,这是……要走了吗?”嵇禄主动上前开口同女人打了招呼。
皇甫羽晴点点头,冲着他友善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擦肩而过,此刻男人的声音再度从身后传来:“洛大夫,末将后日大婚,洛大夫如果方便的话,就去喝杯喜酒吧!”
女人停下脚步,缓缓回眸,唇角的笑容无限扩大,愉悦爽朗的大声应了句:“嵇副将请放心,到时候民妇一定会来向你讨喜酒喝。”
看着女人应答的模样,嵇禄镌刻的俊颜微微一怔,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儿,越看这个洛大夫,越觉得顺眼,内心说不出的滋味儿,像是喜欢,又像是崇拜,怪怪的感觉。
就在此时,南宫龙泽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皇甫羽晴不再和嵇禄多说,转身离去。却感觉身后沉重稳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男人好像追上来了,也让她的步伐放得更快。
熟悉的沉稳脚步声一直在身后,不快不慢,恰到好处的与皇甫羽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至皇甫羽晴出了风云宫的殿门,朝慈心宫的方向走了百米有余,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才突然闪电般窜到前面拦下了她的去路。
“平南王找民妇有事儿?”皇甫羽晴面色无波无澜,云淡风轻的淡淡出声。
“刚才……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本王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南宫龙泽锐利的鹰眸迸射出冷冽精芒,直勾勾盯着女人那张丑陋的小脸,他不明白皇甫羽晴与南宫龙菁并无瓜葛,为什么三番两次的与他为难,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大夫,难道就不怕会遭到皇兄毒手。
“民妇不明白平南王这话里的意思。”皇甫羽晴面不改色心不慌,淡定应答。
南宫龙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缓缓点头,接着又道:“好,既然这件事情你不愿意承认,本王也不勉强。那本王再问你……在风清镇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在老百姓面前维护本王?又为何故意刁难大皇子?”
“平南王真想知道?”皇甫羽晴不急着回答男人的问题,淡淡的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