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回到平南王府没有几日,皇上南宫彦便下旨让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搬回皇宫,半月后举行册立大典,南宫龙泽即将成为灵月国太子。( *#
得到这则消息,连风灵也忍不住替两位主子感到开心,可是皇甫羽晴却是皱紧了眉头,凝向站在对面的男人,压低嗓音道:“泽,可否迟些日子再入宫……”
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低沉道:“为何?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本王听说这些天你每天都往外跑,到底去了哪儿?”
皇甫羽晴秀眉紧蹙,这些天她确实每天都往外跑,因为上官沫依然没有回来,就算酒楼赌场和钱庄都有兄弟们帮着打理,征信社时而接到的活儿她也得安排张罗不是,好不容易被上官沫做的风生水起的生意,可不能断送在她的手里呀!
“王爷也知道三哥近日离京,上官沫也不在京城,那些生意终究还是要人打理不是?所以臣妾只好恳请王爷,进宫的事情能不能暂缓……”皇甫羽晴知道男人心底的介蒂还未完全消褪,这件事情倒不如与他明说了,以免误会越来越深。
“本王怎么知道上官沫那小子到底是不是不在京城?你天天往府外跑……本王着实放心不下,搬入宫去住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
“王爷,王妃的话千真万确,上官沫确实不在京城……”风灵忍不住插嘴道,眼看着两个主子之间的关系刚刚缓和,可别因为一个上官沫再度陷入僵局。
风灵说完这句,又忍不住将视线投望向皇甫羽晴,恳切的水眸漾着深长意味,暗暗扯了一把女人的衣袖,嗓音压得低低地:“王妃,您就放心随王爷搬进宫里去住吧,酒楼那边的事儿就交给我了,在上官大哥回来之前,风灵一定将事务打理的妥妥当当。”
皇甫羽晴哪能不明白丫头的好意,只是征信社日前刚刚接了一桩大买卖,推理察案的活儿那丫头还确实欠点火候,如果上官沫在话还好,上官沫不在,她可不能让这丫头将征信社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声誉给搞砸了。
“风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现在也嫁为人妇,如今怀着身孕,又是第一胎,着实不该让你为了我的事情去辛劳,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够处理。”皇甫羽晴莞尔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和嵇禄都早点回去吧,夜里风寒。”
皇甫羽晴说话的同时,眸光睨了一眼站在男人身后的嵇禄,刚才风灵开口要将酒楼赌场和银庄的活儿都承揽下来时,她清楚看见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惊异失措的异色,虽然稳沉冷静的忍了下来,不过却依然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闻言,嵇禄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润了润嗓子,南宫龙泽面色慵懒的挥了挥手,淡淡道:“嵇禄,今儿你也陪着媳妇早点回去歇着吧,本王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交待了。”
“那……属下就带着灵儿先告退了。”嵇禄恭敬的点了点头,眸光紧接着睨向风灵的方向,面色看似平静,上前一把拽上她的手,拖着她便退出了偏堂。
南宫龙泽再挥挥手,低冷醇厚的嗓音缓缓逸出:“你们全都退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都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凝盯着男人,轻松莞尔一笑,淡淡道:“看王爷一副慎重其事的样子,这是要和臣妾认真谈事儿吗?”
“晴儿,难道你没有发现……与本王之间的关系日渐疏远了么?”南宫龙泽面无表情,低冷出声,锐利的鹰眸与女人水眸相对,一瞬不瞬。
“是王爷故意疏远臣妾,并非臣妾与王爷疏远……”皇甫羽晴一针见血,面色却依然轻松淡然,唇角漾着浅浅的迷人笑容,自从皇宫那夜之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到男人依然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二人之间看似和好如初,却是少了交流与沟通。
“那你又以为……本王为何会疏冷你?”南宫龙泽面色肃然反问道。
“因为王爷不信任臣妾,不信任臣妾,心里自然生出千千结……这些都是王爷自找的,该说的话臣妾早就全都对王爷说清道明了。”皇甫羽晴的语气依然轻松,就像说着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她的态度也不由让南宫龙泽的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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