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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我肚子痛!”方芷心微弱的声音从男人怀里传来,纤盈的娇躯开始不停的颤抖。
这会儿南宫龙砚真的慌了,一把打横抱起她,近乎咆哮的吼声响起:“来人,来人呀!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男人的怒吼声传来,很快便有宫人的身影出现在湖边,那奴才一脸紧张的看着主子的脸色,在宫中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三皇子如此失控的模样。
“奴……奴才在。”宫人啰嗦的上前应话,已经注意到了南宫龙砚怀里的方芷心。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过来……等等,一并把太子妃也请过来。”南宫龙砚差点忘了皇甫羽晴也懂得医理,比起宫里的太医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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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外,南宫龙砚眉心紧锁,在房门外来回踱步,鹰眸时而凝向房门的方向,如果不是担心会被下人们笑话,他真想将耳朵贴到门面上,仔细听听里面的动静。
一门相隔,就在房间的另一端,榻边的两个女人正相视而笑,皇甫羽晴盯着一脸惬意吃着鸭梨的方芷心,轻笑道:“若是让三哥知道你是故意耍他玩,想必脸都要气绿了。”
“谁让他先吓我的。”方芷心噜噜嘴,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
“他怎么吓你了?”皇甫羽晴倒是很好奇,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让她捉摸不透,都口口声声说并不爱对方,可是他们之间流露出来的气息却很是耐人寻味,若说这两个人之间并无猫腻,打死她也不相信。
“呃……其实也没什么,其实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罢了。”方芷心拿着黄灿灿鸭梨的小手突然僵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甫羽晴的问题,难不成她真要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对方?那样的话羽晴一定会误会她和南宫龙砚之间的关系,其实他们之间真的是一清二白的,除了那个造人的夜晚……
见她左右为难的样子,皇甫羽晴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浅笑,缓缓站起身来:“既然人没事儿就好,刚才听见宫人捎信过去,差点连我也吓坏了,想必三哥此刻在门外也等急了,既然现在人没事儿,那我也该回去带孩子了,顺便向三哥报个平安。”
方芷心脸上划过一抹难为情,点点头,算是默许了皇甫羽晴的意思,由她打开了房门,而一直站在旁边侍候的瑶姑眸底的表情则错综复杂的变化着,不得不对眼前的这位方姑娘另眼相看,在祥云宫呆了好些年,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这般耍着三皇子玩儿的,看来这位方姑娘确实是个另类,难怪三皇子也会对她另眼相待。
没一会儿,南宫龙砚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并未看见皇甫羽晴的身影,从男人的眼神深处,不难让人感受到闪烁着复杂精光,从他进来的那一瞬,瑶姑便也感受到了空气里流窜的紧张气氛,此时此刻她留在房间里,似乎显得有些多余。
“你先出去吧。”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也让瑶姑重重松了口长气,一溜烟便出了房门。
方芷心佯装镇定的继续吃手中的鸭梨,充足的梨汁在嘴角泛着晶莹的光芒,南宫龙砚深邃的鹰眸不自觉凝向女人樱红的唇角,丹田仿若被一团火点燃了似的,滚烫的温度灼得他异样难受,喉结不规则的上下滚动两下,男人已经走到榻边坐了下来。
“你……没事儿了?”南宫龙砚咽了咽嗓子,见这女人跟没事儿人似的,眸底划过一抹疑色。
“羽晴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我没事儿……”方芷羽侧眸凝了他一眼,难道皇甫羽晴方才出去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吗?
“既然没事儿为什么会突然肚子痛?刚才本王问晴儿,她什么也没说,让本王自个儿进来问你。”南宫龙砚皱了皱眉头,他最不喜欢人家在他面前卖关子,就算是晴儿也不例外。
方芷心顿时明白,原来羽晴什么也没有对男人说,看来她是懒得搅这淌浑水。
“原本就什么事儿也没有,刚才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方芷心莞尔一笑,水眸划过一道狡黠精光。
这回轮到南宫龙砚傻眼了,吓得他脸都泛乌了,这女人现在竟然告诉他,只是和他开了个小小玩笑,到底是谁借给她的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