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
“你也觉得朕应该将他们的生死置之度外?!”
庆丰帝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在听到三皇子所言之后,变得更加的阴沉。
“儿臣并无此意,将他们送到一处,这样也方便太医们诊治。”
“三弟说的轻巧,可哪里有地方能容得下那么多的人!”因着城中疫症的爆发,正是用人之际,夜倾瑄便暂时被庆丰帝解了禁足令。
他本就为此气结,此刻见夜倾桓都来参上一脚,不免就有些心浮气躁
而夜倾瑄所言,其实也不无道理,这么多的人,总不能随便找一间破庙给他们,庆丰帝也是出于这个考量,因此才没有同意夜倾桓的提议。
“臣弟早前结缘佛法,幸得相识惠远寺的了空大师,得知他的弟子均以下山普渡众人,寺中确是恰好能为其用。”
闻言,不仅是庆丰帝,就是众位大臣,也不禁满心道好。
只不过……这满意只是对着这个办法,却并不是对夜倾桓这个人!
“果然可行?”
“是!儿臣已经和了空大师说过了!”
“好!来人!速速传命靖安王,将染病的百姓均移至惠远寺!”
话毕,庆丰帝便继续与众臣商讨后续的处理之事,却是只言片语未提夜倾桓为这件事情出的力。
见此,他也并不着恼,只神色淡淡的退回其位,仿佛刚刚在殿内大放异彩之人并不是他!
夜倾瑄冷眼看着夜倾桓的身影,心中不免冷笑,他倒是忘了,还有他这号人物!
这么多年,他只一心与老六斗法,却从未将过多的精力放在夜倾桓的身上。
如今想想,他毕竟是这么多年来父皇唯一立过的储君,虽然最后落得连亲王之位也没有,但是当年的风光无量就是如今的老六也难以比拟!
不过那又怎么样……谁让他的母妃不争气,出了那样的事情,惹得父皇震怒,不仅下旨赐死容嘉贵妃,还撤了他的太子之位。
甚至到如今,父皇也是对他们兄弟俩不闻不问,好像从来没有这两个儿子的存在一样!
不可否认,夜倾桓是极富才华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多大臣在他被废之际,纷纷向父皇谏言。
就像方才,他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眼下最为棘手的问题。
曾经的夜倾桓让他很是嫉妒,明明他才是正宫皇后所出的皇子,不论立嫡立长都应该是他稳坐储君之位。
可是就因为夜倾桓的母妃受宠,他便子凭母贵的登上了太子之位。
但是如今,夜倾瑄却是根本不会再将夜倾桓放在眼里了!
满腹才华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只能在府中参禅念经!
不得圣心,就算是有惊世之才也只能抑郁不得志,这便是皇家,最为无情残酷的地方!
待至群臣皆散,夜倾瑄看着那人一身素衣,慢慢走下蟠龙石阶,他的目光不觉遥遥望着他。
“皇兄,你看什么呢?”身后的夜倾睿见夜倾瑄目光直直的望着某处,不禁开口问道。
“没什么!”
那人纵是方才在殿上被父皇那般无视,现下却仍旧是一派云淡风轻之态,是当真不在乎这巍巍皇权还是心机太过深沉?!
“眼下皇兄好不容易被父皇解了禁足令,还是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争取令父皇收回成命吧!”
“老六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他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很多朝堂上的事情都不得而知,为了不让父皇疑心,他自然也不能暗中与他们联系。
“六皇兄近来安分的很,我本以为他会趁机有一番大动作呢!”夜倾漓微微眯着眼睛,颇有些不解的说道。
毕竟皇兄一被禁足,朝堂之上就剩下他一家独大了,谁知这人竟是毫无举动,隐隐有收其锋芒的意思。
“他倒是聪明……”闻言,夜倾瑄不觉冷笑着说道。
话落,他们兄弟三人便也离开了。
……
紫鸢跟随夜倾辰等人到达惠远寺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景象惨不忍睹。
从进入惠远寺的山门开始,紫鸢便陆续见到了有侍卫将患病的百姓抬了进来。
一路走进去,病患不论老弱妇孺皆有,他们的脸色大多发青紫,口中咳嗽不止,身上的皮肤也有一些起了一种红肿的疙瘩。
紫鸢皱眉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快步走向一名正剧烈咳嗽的喘息不过来的妇人身边,她看了看她的气色,抓起她的手腕替她把脉,可越看下去,她的眉头就越是皱的厉害。
“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旁边忽然响起了一道清润的声音,紫鸢闻声不觉抬头望去。
“不知苏大夫可有解决之法?”闻言,方庭盛颇为客气的对眼前之人说道。
虽然此人是一介布衣,不过他在百姓之中可是颇有威望的,加上这次爆发瘟疫他第一时间将医馆中的药材拿出来赈济灾民,也是让方庭盛感激不已。
“回方大人的话,草民素来用药善于以毒攻毒之法,只是此次疫症的病源尚且未知,草民不敢贸然用药,还是要再仔细研究一下。”
“有劳!”
苏离回身的时候刚好见到了紫鸢,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淡笑着上前,“紫鸢姑娘,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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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熙:诶,你说大奇是不是不喜欢墨刈这种高冷型的?
墨锦:不喜欢高冷难道喜欢你这种逗逼的?!
墨熙:你不觉得他是我们几个里面出场次数最少的吗?
墨锦:……那你不觉得还有压根连面都没露过吗?
墨熙:对哦!为啥呢?
墨锦:所以作者大人,为啥呢?
大奇:因为偶还没有想好他们的名字,可以了吧,你们两个小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