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府二小姐与纳兰臣相三小姐在集市上撞见,却没有引起争执的事情短短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皇城,市井百姓都将其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时间,皇城之中,亲眼目睹了玥二小姐惊人风采的都开始津津乐道,而错过的则是捶胸顿足,叹息不已。
不过,大周国的皇城三少之一的花想容就十分够运气的看到了这一幕,当时,他站在青云楼的阁楼上和一堆红颜知己把酒言欢,磨墨作画,然后一低头就看到了几天前才再这集市上掀起一番风浪的两个帝都贵府千金。
在皇城,谁不知道当朝皇后的妹妹、兵部尚书玥居正的二女儿是并非是玥家的女儿,且因玥居正过于娇宠和溺爱,使得她小小年纪就刁蛮无理,而且最大的毛病就是爱慕纳兰无极,一看到他就犯晕。不过,这一次玥宜馨似乎脱胎换骨了,只是,这个惹人深思,引发众人兴趣的的美娇娥究竟是真的变了,还是只是装疯卖傻,就不知道了。
青云楼的八角阁楼上,清一色的红色绫罗纱帐垂挂,玛瑙玉珠碎碎点点,一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窗格菱花雕度,走廊画栋甚为别致,一看就知道是帝都皇城数一数二的烟花之地。
“哈哈哈……”青云楼的雅阁内,一声浑厚的笑声从歌舞琵琶声中传来,碰杯喝酒的声音颇为欢悦,只因这房间内此刻正是姹紫嫣红,脂粉堆积,皇城三少之一的花公子也正在一群莺莺燕燕融的簇拥之下左拥右抱,脚步蹒跚,已经临近迷醉。
阁楼窗前,站着一名身着白色长袍,面容俊美,手握碧玉笛,看起来不染风尘的玉面男子,他双眼眺望窗外,薄唇隐带笑意,长发飞扬,鬓角柔和,剑眉冷毅,迎风而立之时,二月略带清冷的风吹拂起他身上的长袍,乍一看,以为是画中仙人。
阁楼内的另外一张雅椅上,铺着纯白羊皮,上面躺着一袭青色长袍的男子,那男子面带慵懒,但却神采飞扬,那如墨黑发用一根碧玉簪子束起,眉宇之间亦正亦邪,笑容带着几分玩味,令人看不出真假正邪。
“花公子,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嘛……”娇滴滴的声音混杂着歌舞,听的人酥骨,青云楼第一花魁正用兰花指捏着翡翠杯将酒往花想容的嘴里灌,花想容眼神迷离,醉态已显,他轻薄的那美丽女子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掏出一把银票塞给她。
那女子笑容如花娇艳,美不胜收,纤细玉指夹了一叠银票,随后让那一群女子都跟着她走出了阁楼,去下面接客去了。
阁楼的门刚关上,花想容就一反之前的迷醉之态,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唇角凝起笑意,道:“柳兄,言兄,你们两个人今日是特地来看我喝花酒的?还真是好闲情啊,难道纳兰府和潇府最近是天下太平,波澜不起?”
花想容话外有话,弦外之音似乎有些刺耳,站在门窗前静立的白衣男子不语,依旧温吞的笑着,眼神眺望集市上的车水马龙。
“花兄每日沉溺温柔乡,却依旧如此健朗,真是令人敬佩啊”坐在雅椅上,如一只半眯着眼,却极度危险的慵懒野狮一般的柳少白开口说话,他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雕葫芦形的扇坠子,声音低沉优美的轻笑。
花想容抬眼,瞥了一眼柳少白,随后仰头又饮了一杯,身上那桀骜不驯却又暗藏内敛的性情令人捉摸不透,他笑道:“看来柳兄是特地来讨教如何收复女人心的,其实这个不难,只要有银子,除了皇宫里的妃子,天下的女人都会是你的。”,说完,他狂妄的大笑起来。
女人,只是一种工具,只不过不同的女子有不同的用处罢了。
柳少白也笑了,可见他极为同意花想容的这一番话,他翻身上前,拿起桌子上的就被就与花想容干了一杯,那纨绔子弟的潇洒和风流也表露出来。
女人的确是工具,寻常的女人是传宗接待的工具,大家闺秀和贵府千金是攀龙附凤的工具,青楼的女子是取乐的工具,而在青楼内有姿色又聪明的女人则是收集情报、打探底细的工具。
但是这些工具你一定要懂得驾驭之术,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因为女人都是善妒的。
“言兄今日不打算和我一起痛饮?”柳少白三杯入腹,眼底已浮现出狂傲之气,他转头看了一眼言文卿,笑道:“还是言兄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言文卿依旧淡漠冷清,但花想容却笑嘻嘻的道:“柳兄的话有弦外之音啊,莫非,那位纳兰三小姐已经非我们言兄不嫁,此刻正闹得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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