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翼德将那开元寺的地图完完整整的画完,停下了笔的时候。
萧遥这才赶忙走过去拿起来细细的看了看,抬起头来对着张翼德笑道:“张兄弟,萧某这次算是当真服了你的本事了。”
张翼德一听萧遥称赞他,嘴上谦虚了几句,但是那个神采飞扬的么模样,显然将萧遥夸奖的话,一字不落的照单全收了下来。
又和萧遥两人核对了一下两人记住的细节,张翼德又在草图上描改了一番,这才将图卷好。
萧遥看着张翼德将那画好的地图收了起来,这才开口问道:“张兄弟,那开元寺中的情形,咱们两个昨晚已经瞧了个大概,兄弟你有没有什么救人的妙计。”
张翼德虽然一生之中出入豪门深宫不知凡几,本来这等穿墙进院的事情正该是他的拿手好戏,但是这次开元寺却和他往常的情形不同。
寻常时候他是去‘借’东西,这才却是要想办法将一个大活人救出来,两者的难易对比可想而知。
只是若让他对萧遥说自己办不到吧,又觉得在萧遥面前丢了面子,只得暂时搪塞道:“萧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等咱们回去见过了我师父他们,我再与你说说这救人的法子。”
萧遥亦知张翼德说的在理,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出来了足足一日一夜,只怕庄园之中的谷有道等人等的心焦。
于是两人也不等天色大亮,便退了客栈的房间,悄悄出城去了。
却说这一边,谷有道等人在城外荒园之中苦等,萧遥和张翼德去了足足一天都不见回来,虽然众人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已经十分的急躁。
谷有道接连派出了几波帮众去福州府中打探萧遥和张翼德两人的行踪,都没有斩获,生怕两人探查开元寺暴露了,也被官兵抓了去。
反倒是良门掌门金玉良显然对自己的徒弟张翼德很有信心,丝毫不见半点的慌张神色。
等到第二天一早,谷有道终于按捺不住,准备亲自前往福州城中一趟。
金玉良苦劝老友无果,只得应下和谷有道一道前往接应。
但是两人还没等出发,萧遥和张翼德竟然赶回了城外的荒园,和他们汇合。
谷有道一见萧遥和张翼德回来,不由的喜上心头,看到二人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张翼德一进门便将自己在客栈中手绘的那份地图逃了出来,交给了谷有道之后,这才把他和萧遥两人夜探开元寺的情形徐徐说了出来。
谷有道听张翼德说到,张敬修当真被人囚禁在开元寺中,不由的喜忧参半。
喜得是这位忠良之后,并没有因丐帮的疏忽而丧命。
忧的是对方将张敬修,囚禁在开元寺中,显然另有图谋。
待到张翼德和萧遥说到此时的开元寺中,竟然聚集着大量的锦衣卫和朝廷兵勇之时,谷有道不由的眉头紧皱。
问道:“张贤侄萧少侠,那开元寺中大约有多少兵丁守卫,你们两人可探知明白了了?”
张翼德道:“回谷帮主的话,就我和萧兄昨晚见到的锦衣卫和士卒已不下数百之众,想必这时盘踞在开元寺中的朝廷走狗不下千余人。”
丐帮福州分舵大义堂堂主李敬听张翼德说完,开口道:“帮主,那开元寺墙高院深可谓是易守难攻,要是这开元寺中真聚集了上千的军士,只怕咱们……”
顺天府大礼堂堂主方百岁闻言不悦道:“怕什么怕,如今五湖四海各路豪杰纷纷响应帮主的号召齐聚江南,那开元寺中不过千把个朝廷走狗罢了,咱们大伙一拥而上,将这些走狗杀他个片甲不留就是了。”
李敬道:“方老哥此言差矣,当此之时虽然有许多义士仁人襄助本帮,但是却不是听从咱们丐帮的号令,且不说咱们这些人能不能一举将开元寺攻破,就算咱们真杀进了开元寺去,救出了张公子,可是这么一场大战得死多少弟兄,要是这事再惊动了济南府兵备,被官丐伙同阉党趁机而入更不是小事。”
方百岁性格显然十分的火爆,跳脚道:“怎么依着你李舵主的话,难道张公子这样的忠良之士,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受阉党的迫害么,如此的畏手畏脚,我看你这福州分舵也别叫什么大义分舵了,不如改名叫乌龟分舵好了,你们怕死我们大礼分舵的兄弟不怕死,你们不去我姓方的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把张公子救出来。”
方百岁口无遮拦,一句乌龟分舵,说的在场的福州大义分舵弟子们无不怒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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