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卷弄吸吮,末了还添了句“跟嚼糖似的,含久了妾身子发麻。”
宗政霖闷哼着胸腹喷张,被她嘴里明显带着撩拨的话语刺激得浮想联翩。
“娇娇,身子麻了?”鼻息粗重,慕夕瑶吓了一跳。她这话这么管用?
没等她想明白,宗政霖骤然起身,抱着她跨出浴桶,草草收拾两下。这男人自己也不遮掩,就这么大冷天的赤着身子,只顾着给她裹了棉衣,便疾步走进烧着炭盆的主屋。
“身子麻了便躺好,本殿自取就是。”展开棉被将她上半身遮得严实,眸子却紧紧锁住她光裸下身。
自取……慕夕瑶娇咛一声。这男人每每如此,必是要做羞人事情。
指尖轻轻拨开沁了春水的花苞,淡粉色嫩肉刺得宗政霖凤目火光明灭。
“心肝儿这处销魂地,若是进得,必是娇软炙热,每每含得本殿欲罢不能。乖娇娇,给本殿尝尝味儿,好些日子碰不得,心里火烧火燎,着实想得难受。喝些汤汁也好。”
话才说完,男人头颅已深埋进股间。等不得多些缠绵,直直探入她蜜处啧啧吸吮。那可恶舌尖,痒痒刮在她里面,慕夕瑶水淋淋眸子频闪,声气儿越发娇嗲。
“殿下使坏。”嘴里怪他不规矩,腿儿却打开着任由他作弄。
“可是舒服,嗯?”见她放开了与他迎合,宗政霖兴致大涨。“娇娇,说与本殿听,舒服不曾?”扛了她腿弯在肩上,将整个人压了上去,白生生腿儿曲着,宗政霖一把抛了棉被下地,就这么眼见着她乳儿被自个儿压得变幻了形状。
“柔若无骨,伺候起男人,无人比娇娇得用。”六殿下床笫间风仪大失,每每上了兴头,总是与寻常冷淡大相径庭。
复又埋头折磨她,一手挑弄丰盈轮廓,只叫慕夕瑶上下失守,哭啼着求他莫叫她难受。
“叫心肝儿难受,却是本殿不是。立马给补上。”两指深深刺入,掌心下是她绵软椒乳,宗政霖男根暴胀,前端粘液竟激动得挂不住滴落在榻上。“乖娇娇,给了本殿,把你那香香甜甜的汁水儿泄出来便饶过你去。”
身下女子媚态妖娆,迷离着勾引他神智,身段儿娇美难言,尤其夹弄他指尖的蜜处,只稍一作想,宗政霖手下便带了几分激狂。
“殿下。”娇喘得语不成调,慕夕瑶只觉被他玩弄得浑身酥软,情热自腿间升起,欢愉直冲脑门儿。
“要到了是不是?”拉了她小手覆在他似要爆裂之处,一手给她安抚,另一手,带着她急急抚弄慰藉。
如此这般渴求深入一个女人,宗政霖只在慕夕瑶身上体会过。那一霎毁天灭地的畅快,便是梦里,也叫他难以抑制。尤其彻底驯服了这闹心的,看她层层绽放开去,为她散发着情香,各种姿态声声讨饶,这种浑身都在叫嚣的满足,让宗政霖如何也移不开眼。
肉体上的欲念只她能够满足,心里急切堆积的渴望,也唯她能让他心甘情愿。
“娇娇。”嘶哑呼唤一声,宗政霖指尖猛然顶入她深处,只听慕夕瑶哀叫一声,身子刹那紧绷,花心处玉露喷洒,满满湿了他一手。
女人失神张着美目,菱嘴儿微张,****汁水因着情动,顺着腋下滴滴滚落。
“美极,娇娇妖美至极。”宗政霖掰开她****,见着春水汩汩之****,哪里还能等得下去。
男人握住她小手急切上下套弄,目光死死锁住她大张的腿心,直至汗如雨下,下颚紧绷着高高扬起头颅,才一把握住她丰腴,执着前端股股喷射而出。
大喘气伏在她身畔,宗政霖闭目片刻,再睁眼时,入目之景,险些叫他恨不能掐了这女人脖子。
慕夕瑶神智不清抿了唇瓣,淡淡腥气叫她蹙了眉头轻轻****了去。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她是瞧不见如何场景,却叫宗政霖不早不迟,正正好撞见她卷了浊白吞咽下腹。
眉心狂跳,好容易压制住又见抬头的欲望,狠狠将她揽入臂弯,制得死死。
“要命的东西。”在她跟前意志起不了效用,宗政霖愤愤出言。
两人在主屋里一场情事,却叫外间众人尴尬至极。卫甄急急遣了人散去,自个儿也避在角落里连连叫苦。
他也是血气方刚时候,被瑶主子那声气儿一吓,首先想到竟不是风月之事,而是殿下事后得知,震怒之下不知要如何处置今晚值夜之人。
如今侍奉殿下身边之人,谁人不知,殿下对瑶主子那是容不得旁人沾染分毫。府里还好,到了外面,他身上担子,只会更加沉重。
更叫他忧心之事,却是卫统领偷偷瞄了眼身下,那么突如其来一声惊吓,会不会叫他从此记在心里,再也没了男人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