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杏黄朝服上面,带出股禁忌的快感。
越发不像话了。他这般伏在她腿间,哪里能是一国储君的行径。
摇摇晃晃,颠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兽似的,抱着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哑得厉害。边说着浑话叫她难堪,边揉搓得她不住求饶。
像是她越顺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于她。
实在受不住,慕夕瑶流泪搂着他脖子,心里只着急一件事。“袍子,莫污了袍子。”太子袍服何其庄重,被人发现上边儿沾上这等污秽,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滞,被她突如其来的打岔唤回几分清明,再动作起来,却是柔和上几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胧月色下,何处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两处销魂,那截欺霜晒雪的颈脖,一到极致便高高扬起凑到他唇边。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偏偏她小兽似的哀鸣,勾出他心底深埋的野性。
自个儿都喘不过气,心心念念还记挂不能污了他朝服。宗政霖抱着她缓缓挺动,心中怜惜得很。
“无碍,便是再换身衣裳,孤也不吝娇娇承欢其上。”
脖子被他细密亲吻着,慕夕瑶小心肝儿扑腾,刹那便想明白他话里意思。心里有些发烫,偏头过去恰好能吻住他耳廓。
“殿下给的,妾受之无愧。”能在未来帝王龙袍上做乱的,不是他极为宠幸之人,谁敢放肆。
他敢将祖宗礼法抛诸脑后,她亦敢明着应下,偏偏就要做那帝王宠姬。
低低笑出声,宗政霖被小东西应承得浑身舒泰。“极好。胆子够大。”
史书之上,“宠妃”虽光鲜,往往带着祸主的骂名。她能置声名于不顾,也要求得他恩宠,宗政霖岂会不开怀。
太子殿下中了小妖精蛊惑,哪怕她一句话,听在耳中都觉是好。却不知这女人压根儿不在乎后世声名。慕妖女两辈子就这么点儿出息,现世过得好了,这女人就喜滋滋睡着都能笑醒。名垂青史这么大志向,送她跟前她还嫌包袱重。
这厢太子殿下搂着良娣娘娘彻夜欢好,乾德殿里外间传言“为太子囚禁”的元成帝,正靠坐床头,听着密探回报近日里各方动作。
老五力排众议,稳稳守着荆州按兵不动。当初他做的抉择果然没错。宁王虽具才得,奈何失了君王霸气。两晋与南边对大魏虎视眈眈,此时大魏最需要,还是杀伐果决,震慑四方的明主。
至于老八……皇帝眼中隐隐显出血色。为了图谋那位置,勾连两晋异姓王,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密议于新州设立两晋行宫?简直混账东西!
边陲要塞也敢引狼入室,若非还念在他身上那丝血脉,此时平王府已然被下令查抄。
“传令纪淮安,三日过后,拿下那逆子。”留下三日,为与太子清理叛党逆臣。
龙榻上的人抚着胸口清咳两声,再平复气息,神情却有些晦涩难明。
“淑妃宫中查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