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姆村村长手里捧着村长权杖,也就是一根永久了的橡木棍,向小克劳狄和罗姆村村长讲述了村长权杖的历史:“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开始起,拿着他统治全村的,打过我爷爷的爷爷和爷爷的屁股,谁拿着它,便是掌握一村之权,现在恳请克劳狄大人收下!我们愿意做你的子民。”
罗姆村村长心里是有计较的。小克劳狄这次抢来那么多粮食,都入了罗姆村的粮仓,若是离开,虽然会念着旧情,给自己留下部分,但为何不要全部呢?让小克劳狄等人留下,粮仓里的粮食,罗姆村的村民也能够分享。不谈这方面,小克劳狄手下这两百人,都是能征善战的壮士,把他们拉拢入村,等于壮大了罗姆村自身的实力,至于村长的权利,不过是一个握的发黑发亮的木头罢了,谁又真的在意过它?
小克劳狄本不打算在罗姆村多待,因为这里距离新特洛伊城还是太近了,她想要穿过亚德里亚海,到对岸去,离开亚平宁半岛。小克劳狄正想着怎么婉拒,却不想罗姆村村长转手将村长权杖递给罗穆路斯,罗穆路斯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罗姆村的村长将罗穆路斯另一只手举起,对村民宣布道:“这位就是你们的新村长了。”罗穆路斯拿着木棍,有些困窘的看着小克劳狄。小克劳狄却想到,这莫非是天意,让罗穆路斯留在罗姆村。她对罗穆路斯道:“既然你接过了村长权杖,你就是罗姆村的村长了。
里斯村的村长见到罗姆村凭空增添二百人,暗自着急,对妻子诺娅说道:“你这父亲也太精明了,平空多出了两百多人,里斯村再也不是罗姆村的对手了,到头来还要受罗姆村的欺负。”诺娅不满道:“你难道还看不清局势么?这凭空冒出来的两百甲士,他们不是来旅游的,他们是来开疆拓土的。”
里斯村村长道:“你是说他们是来我们这里建立霸权的?”诺娅道:“莫奈人的老酋长已经战死,新酋长安东尼努斯归顺了新特洛伊城,这里属于群龙无首的时刻,但也时常有争斗发生,一旦一方力量发生倾斜,莫奈人将再次归于统一。”
里斯村村长道:“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有萨宾人,有莫奈人,甚至有卡普亚人,他们竟然都听从一个女人的命令。”诺娅道:“你这确是看走眼了,他们尊敬的是另外一个人。”里斯村村长道:“你说站在克劳狄身旁,那个叫罗穆路斯的?”
诺娅点点头,说道:“他们虽然避而不谈,但是看罗穆路斯的眼神都满含尊敬。我爸爸想必也是早发现了这点,这才将村长权杖递给了他,而他居然直接接过来,说明至少曾经也是个嗜权夺利位高权重之人。我听闻有人在希波克拉底给他换药时发现他身上刀伤枪伤无数,应该是个久经战阵之辈,所以他很有可能是个将军。”
里斯村村长叹息道:“若是个将军,定然是来来此搅弄风云的,可惜我的村长权杖不曾拿来,不然也可在此奉献与他表明心迹,为我里斯村换的较好的发展。”诺娅道:“你那根破拐杖,就你自己当成个宝,村里哪颗树上不长树枝,你随便折断一枝送与他就是了。”
里斯村村长这才拍了拍脑袋,醒悟了过来,喜滋滋的选中了一棵树,看到树上有个小孩,他掏出枚钱币,与那小孩道:“小孩,你帮我折根树枝,这枚金币就是你的了。”树上的小孩依言折了树枝与他,里斯村村长高高兴兴拿着树枝,也学着岳父罗姆村村长一般,跪在了小克劳狄和罗穆路斯前,双手捧着新折的树枝当作村长权杖道:“里斯村村长也愿意代表全村为二位效劳,至死方休!”
罗姆村村长指着树枝道:“你拿着根树叉子,是什么意思?荒唐,实在荒唐!”里斯村村长反驳道:“村长你的村长权杖不也层只是一个树叉子么?我的只是新鲜了一些而已。”罗姆村村长傲然道:“我这可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采摘的,这只权杖见证了罗姆村整个发展的历史。”
里斯村村长不屑道:“不还只是一个多年前的树叉子么?我这根树叉子可是登山当拐杖,夏天挠痒痒,春天撵羊群,冬天驱野狼,称霸在一方!”里斯村把一根普通的树枝也说的头头是道,但最重要的还是看罗穆路斯收还是不收,所以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罗穆路斯。
小克劳狄笑对罗穆路斯道:“你还是收了把,我对里斯村不住,算是补偿了他们吧。”罗穆路斯便接过里斯村村长手中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