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船舱,却看见哈利夫脸色苍白,但仍然是清醒着的,这让霍由放心了不少。霍由看到哈利夫旁边也放着一些果脯,显然是被有心的士兵拿来孝敬的。
霍由道:“塞高和我说,哈利夫将军受了伤,我十分担心,不知道是谁伤了哈利夫将军,这笔帐日后可要和安东村的人好好算一算。”
哈利夫笑道:“战场之上,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我让塞高叫你来,主要是给你打一声招呼,我身上的伤可能不方便我披戴盔甲站立了,所以这船上的事情要由你和塞高来担待着。其实咱们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安全,中间要经过高戈村的码头附近,如果能避开了,那我们是真的安全的。安东村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去禀告高戈村,我们必须赶在高戈村得到通知之前,穿过高戈村的码头!这一点,塞高你可要保证做到。”
塞高道:“哈利夫将军放心,我一定能够做到。”
哈利夫见到塞高保证下来,也就放了心,却是龇牙咧嘴了一番,想必是碰到了伤口,霍由这才注意到哈利夫将军的额头布满了冷汗,哈利夫再次那毛巾擦掉了额头的冷汗。
哈利夫道:“如此,你们两个就先下去吧,我就等着做一个安闲的乘客了。”
霍由和塞高离开了哈利夫的船舱,霍由道:“我刚进来时,还以为哈利夫将军的伤情并不严重,但是最后却看到哈利夫疼得却犯起了冷汗。唉,只求上天保佑哈利夫将军才好。”
塞高叹气道:“这样的伤连哈利夫这样坚强的汉子也无法忍受,可见受伤有多严重了。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担心哈利夫将军伤势的时候了,咱们必须想办法看怎么躲开高戈村码头的视线。”
霍由道:“你不是刚和哈利夫将军保证过么?说咱们一定可以安全的穿过高戈村的码头?”
塞高无奈道:“你总不能对你的上司说你办不到吧?尤其是一位受了重伤的上司面前。”
霍由道:“所以我可以把你之前向哈利夫将军保证的话,当成一种敷衍么?”
塞高笑道:“不,你应该把他当成一种安慰。如果我想到了办法,咱们逃出生天,那么哈利夫将军会奖励我,如果咱们逃不出去,最后都沦为了俘虏,同样身为俘虏的哈利夫将军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霍由不由得对塞高有些无语,两人来到了塞高的房间,塞高从胸口掏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台伯河流域的地形图。
霍由端详着地图看了半天,塞高也端详了半天,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了苦笑的表情,若想要躲开高戈村码头的视野,最好的办法就是必须选择深夜,而若想在高戈村接到安东村的警报之前闯过去,则必须尽可能的快速航行。
但这两者之间却有了一个悖论,此时正是深夜,他们绝对无法在这个黎明之前抵达高戈村码头的,而若是慢速航行,那么安东村报信的人一定会先自己一步抵达高戈村,到时候接到警报信息驻扎在高戈村码头的战舰一定会巡游与台伯河村上,比起战舰,他们乘坐的这艘货船可并没有什么优势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