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点,就很恼火,他想到了罗慕路斯身旁的那个艾娅,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头发,布鲁图斯不耐烦道:“埃文,一个为父亲而死的冤死鬼罢了,你们为何总喜欢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名字?”
一直沉默中的奥利突然开口道:“你们这么狠心,真要把全族人饿死在村落之中么?”
潘撒道:“包围着我们的是你们,你又何必说这些风凉话。”
奥利淡淡道:“那么,祝你们好运!”
说罢看向布鲁图斯,布鲁图斯点点头,然后两人便准备带着埃蒙准备离开了。
潘撒不解道:“唉,你们这就准备要走了?”
布鲁图斯道:“我们来这里,其实也只是走个过场,毕竟,现在罗姆军团中并没有多少人主张接收你们的投降。”
潘撒愕然。
布鲁图斯说的是实话。如今整个罗姆军团,也只有奥利一人与布鲁图斯抱有同样的想法,但在更多数人罗姆士兵心中,却觉得萨宾诸村投不投降已经不重要了。
布鲁图斯毕竟俘虏了埃蒙,若是能够利用埃蒙让萨宾诸村人投降,那么攻克萨宾诸村人的功劳,布鲁图斯无疑要占很大一部分。但可惜的时,萨宾诸村人明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仍是拒绝投降。
潘撒其实很想投降,很想很想,他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
潘撒回到高戈村,便直接与大麦村村长一起快步到大麦村村长家中,便与大麦村村长一起跪倒在面具先生的门前,朝屋内喊道:“先生,埃蒙村长已经被俘。萨宾诸村唯一的指望也都全没了。如今,萨宾诸村唯一依仗的就是先生了!”
潘撒的话语中已经带着哭腔。他知道哭泣很丢人,流泪很丢人,跪在地上很丢人,但是面对着萨宾诸村人唯一的指望,面对着萨宾诸村奋命一搏的生机,他如何能不跪?
大麦村村长道:“我也给先生跪下了。如今萨宾诸村人只想要寻找一条生路。看在我一家看算敬重先生的份上,还请先生能够帮助萨宾诸村。”
在一阵绝望的沉默之后,门终于打开了。
面具先生仍然带着熟悉的面具,潘撒却抱着面具先生的腿,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面具先生无奈,先扶起了大麦村村长,然后道:“我早就说过了,萨宾诸村人能够为自己的生存做出怎样的牺牲?这个问题如果不问清楚,我无法为萨宾诸村寻找到合适的出路。”
潘撒想到,如今,每天搬运的饿死人的尸体,便至少有五十人以上,萨宾诸村人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潘撒道:“萨宾诸村要做出怎样的牺牲,才能保全他的生存和自由呢?面具先生,萨宾诸村人,从来都认为自由与生存是必须在一切的,这是我们区别的罗姆人的标志。”
面具先生有些讶然的看着潘撒,随即大笑道:“哈哈,自由。奇怪的萨宾诸村人!你们辛苦奋战,死伤无数,竟是为了虚无缥缈的自由。不过,也是时候给罗姆军团一个教训了。让村长都聚集到村长大厅,我要给他们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