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瞎眼,鲨鱼嘴,以及秦那都没有睡,他们通常睡的比较晚,而在处于战争期间,更是有利可图的时刻,睡的也就更晚了。
而小克劳狄进来,还抱着一个孩子,与马克西姆斯站在一起,却不像是夫妻,难道是一起逃跑出来的小情侣。
小克劳狄巡视酒吧四周,除了醉成猪的船长,便只有老瞎眼这边清醒的人多些。
小克劳狄开口问道:“现在可有敢穿越亚德里亚海的船长么?我急需要一艘船出海。”
苏纳道:“这位兄弟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吧?希腊联军的舰队把整个码头都封锁住了,此时若出海,莫不是要去送死么?”
小克劳狄笑道:“在勇敢的船长面桥,如果给他提供了足够的物资,任何地点,任何时候,他都是敢去的。”
苏纳淡淡道:“所以那些勇敢的船长都随着他们散架的船一起,被无情的波塞冬给吞没了。”
小克劳狄却没有否认:“古代远洋探寻的勇士的确没有了,如今的希腊人已经失去了进取的精神,他们情愿屡夺同族的财产,而畏惧再继续探望未知的海疆。古风不在,让人惆怅。也许现在的船长对于金币更感兴趣。”
苏纳道:“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身上能有多少钱财呢?”
这时,马克西姆斯道:“那么一位底比斯城的领主呢?”
苏纳眼睛微眯,看向马克西姆斯,问道:“你是底比斯城的领主么?克劳狄家的人?”
毕竟小克劳狄虽然也一样的风采光华,但毕竟是个女子,所以马克西姆斯谈及领主,自然是认为马克西姆斯可能是为领主。
马克西姆斯看向小克劳狄,小克劳狄点点头。这一幕恰好给苏纳给看到了,苏纳心想,这为领主以后也是一位惧内的主啊。
马克西姆斯道:“不错,我便是底比斯城的一位领主,诸位要有人愿意涉险送我们离开这里,到达科林斯城后,我自然在送给其两条配送水手齐全的希腊商船作为酬谢。”
苏纳道:“身为上位者,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不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么?好享受这一切么?”
马克西姆斯却道:“上位者若一味只爱惜自己的小命,忘记了四周潜伏的危机,财产也就难免被别人觊觎。我这里回科林斯城,可是为了当上城主,若当不了城主,我这领主之位也不能保住。”
苏纳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已经答应了要帮助那位去科林斯城,这位顾客,二位船长可以随意。”
听苏纳这么说,老瞎眼与鲨鱼嘴满心欢喜,互相介绍自己的船。老瞎眼吸取了上述教训,先把鲨鱼嘴拉到一遍说:“若果真如那底比斯领主所说,酬谢两艘船,我情愿送你一艘,否则我若你你还价,你倒是恐怕连一艘也拿不到,好的冒险辛苦一趟。兄弟,我这生意可是许久没有开张了,你知道饿死的人总要在死之前找几个人拼命的。”
鲨鱼嘴见老瞎眼说的坚决,也害怕老瞎眼玉石俱焚,当下让老瞎眼立下了欠条字据,当着波塞冬的面发了誓言,才答应把这单生意让给了老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