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昭的事情,长生不得不延迟回京的计划,即便他宣泄一场之后看似恢复了,但越是恢复的快,便越是让人放心不下,虽然不至于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但他能喝醉了酒去杀萧惟也便可以做出其他事情来!
许昭的确恢复的很快,当天哭了一场之后便回了军营去了,不过没过多久便被公主殿下给征用了,据公主殿下说,她来燕州城本就是为了玩的,如今就要回京去了,自然要好好玩一场!即使如今的燕州城满目疮痍,但许大少爷还是舍命陪公主去了。
而随着百姓的归来,燕州城也逐渐热闹起来了,当日的一场大火并未完全将燕州城毁掉,即便没有昔日的繁华盛景,但要是不讲究的话,也是可以游玩一番的。
许大少爷不但舍命陪公主,还荷包大出血了,之前公主殿下没要他的礼物,如今让他都给补回来了,什么生辰礼物,过年礼物,元宵礼物……名目繁多,一心一意要掏空许大少爷的荷包似得。
“怎么?陪我玩很委屈你了?”公主殿下将刚刚扫到的新式玩意儿塞到了许大少的手里,不仅花他的银子还将他当苦力使唤,而且还不给好脸色。
许大少爷哪里敢说一个是字?忙赔笑道:“哪有哪有!能陪表妹逛街是我八百年修来的福气!”
“知道就好。”公主殿下满意地点头,“走吧,本公主再多给你一些福气。”
“改天行吗?”许大少爷苦着脸,“今天我带的银子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公主殿下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横眉竖眼的,“心疼你荷包了?之前谁拍着胸膛保证说……”
话没有说完。
“怎么了?”许昭神色一肃,问道,随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前方的大街,“有什么不妥?”
长生沉声道:“凌光,去看看!”
“是!”凌光领命随即行动。
许昭也警觉起来,“有可疑的人?”燕州城的细作在之前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那日引司楠入陷阱的女子还没找到,究竟是不是司楠死了的妻子也无法确定,但没找到人便是说胡人的细作仍有遗漏,更不要说朝廷有人跟胡人勾结!
长生皱紧眉头,并未回答。
凌光很快便回来了,“公主,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长生眉头皱的更紧。
“公主是看到了……”
长生也说不上来,刚刚那人走过的时候,那张脸让她觉得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许昭道,保险起见,还是先回去的好。
长生没有反对。
虽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但也可以说明在这燕州城并不是毫无危险的,当然,这也在意料之中,而也因为这个小插曲,许昭也便不准她再出去乱走了,“我知道你是想陪我,不过我真的没事,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能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阿熹,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长生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自然!”许昭道。
长生没有再拉着许昭乱逛了,开始着手准备回京的事宜,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便遗忘了,但是许昭从长生那里出来之后还去找了司楠一次,直言他妻子的事情,“那女子是不是必须确定,如果不是,她的存在便是侮辱了你的妻子,若是真的是她,于你而言便是……”
“够了!”司楠低声喝止了他。
若是从前许昭或许并不能完全明白司楠此时的心情,不过现在……“司楠,有些事情即便再痛也必须去做!”一如他!
司楠神色没有多大的波动,但双拳却是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泛起,“本将自有分寸!”
许昭没有再说什么。
……
街上的小插曲并未给长生跟许昭造成太大的影响,可对于八皇子殿下来说却是惊涛骇浪,即便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即便当时他的年纪还小,可他还是将眼前的人给认出来了!
“你居然还没死!”
失踪了这般多年,他居然还活着,而且还出现在这里!
“秦恪,你居然还活着!”
屋子里的另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灰衣,原本戴在头上的斗笠此时已经脱下,露出了一张俊美的面容,不过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却是暗沉如黑夜,“秦恪,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阳怒道,“你想做什么?”
“多年未见,八弟就不想问问我这个大哥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秦恪仍是似笑非笑。
秦阳冷笑:“你好不好与我何干?”
“的确是无关。”秦恪继续道,“不过若是我跟我们的父皇陛下说这些年我们一直有联系,你说他会不会相信我好不好与你没关系?”
“你敢回去见父皇吗?”秦阳讥笑,当他是傻子吗?当年他的失踪本就不清不楚,父皇便是再不待见他也绝对不会轻信他!
“说的也是。”秦恪笑道,“我到底有没有跟你们联系,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这般多年来我们这些兄弟所做的每一件事他有哪件事不知道?不过听说荣妃娘娘成了荣贵妃,离皇后的位子只有一步之遥,虽说父皇陛下说了不会再立后,但只要他一日不死,便有可能改变主意,就算不改变主意,八弟你也是诸位皇子之中最尊贵的一个,父皇信你,可秦韶他们会放过这个整死你的机会吗?”说完,又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些年我都在胡人王庭中,深的胡人狼王,应该说是前任狼王的信任,被他们奉为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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