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记得,当初,龙灵儿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在酒中下春yao的事
情,当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泼辣丫头。
“刚哥,我看你就见吧!其实有时候我觉得龙灵儿真的是怪可怜的,她也是真心爱你的!”
刀疤忍不住心软的为龙灵儿求情道。
“刚哥,我看你就见吧!其实有时候我觉得龙灵儿真的是怪可怜的,她也是真心爱你的!”
刀疤忍不住心软的为龙灵儿求情道。
李小刚咳嗽了一声,幽幽的说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我认为要家的时候自然会去见她!现在你去找刘长鹤……”结束了和李小刚的通话,刀疤一阵苦笑,喃喃的说道:“真是的,这又是何苦呢?”嘀咕完,刀疤摇了摇头,对司机说道:“去省委!”
……
刘长鹤此时有些心烦意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刚才给高立国打的那通电话。
和x省的情况差不多,上访的农民几乎要将他的省委大楼给围起来了。
刘长鹤刚到s省上任不久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所承受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上下班的时候,看到那些个农民满脸的愁苦,刘长鹤的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可是他同样是人不是神仙,一天也只能吃三顿饭,面对如此海量的粮食他除了向上面反映,建议官府加大预算外,也是别无他法。
可今天与以往不同,当他再次将电话打到高立国办公桌上的时候,高立国一改往日的悲愁,态度变的轻松而又有些暧昧,只说问题已经解决了,让他只管安心等待,可是又没告诉他,问题到底是怎么解决的,他又要等谁或者是等什么?
就在刘长鹤百思不得其解,在办公室里打转儿的时候,秘书急匆匆的将刀疤领了进来。
对于刀疤这个s省的地下皇帝,头面人物,刘长鹤从来都不敢怠慢。
且不说他和李小刚的关系非浅,单单他在s省起到的定海神针的作用就让刘长鹤对他不可小觑。
其他省份的大员没有一个不羡慕s省的治安状况,甚至现在刘长鹤都在有意的缩小警队的编制,将节省下来的财政预算转移到教育事业上来。
刘长鹤把刀疤热情的让到沙发上,笑眯眯的说道:“刀疤,你不好好的在刀疤呆着,跑我这儿打秋风来了?”刀疤嘿嘿的笑道:“我这次来,是特意要向你透一个天大的秘密!”
刀疤的话立即让刘长鹤来了兴趣,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他问道:“天大的秘密?说来听听?”刀疤笑吟吟的凑到刘长鹤的耳旁,轻轻的说道:“刚哥还活着!”
虽然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李小刚的死存在着莫大的疑问,但是当确实的答案从刀疤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刘长鹤还是忍不住浑身一振,很是有几分振奋的问道:“这是真的!?他现在在哪里!?”
刀疤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刚哥说了,到了该他现身的时候,他一定会现身的!”
刘长鹤皱了皱眉头,看着刀疤说道:“奇怪了,前段日子,我们那么逼你,你都不肯说半个字儿。
怎么现在忽然竹筒倒豆子的全都招了?”刀疤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刚哥知道你最近心烦意乱,愁苦的很,生怕您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这才主动要我告诉你真相!”
刘长鹤听着不爽,撇撇嘴说道:“愁苦?我现在不知道过的多开心,哪来的什么愁苦?”
刀疤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道:“外面的农民们急的都快上了吊,而您作为一省之长竟然还能过的如此逍遥,看来刚哥他是看错人喽。
那好,既然您不需要帮忙,那我就如实回报刚哥,让他别自作多情了!”
说着,刀疤作势站起身来。
刘长鹤一听,猛然意识到,高立国神秘兮兮的让他等的很可能就是李小刚这个人,心中一振,急忙拉住刀疤,有几分尴尬的呵呵笑道:“我说刀疤,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你明知道刚才我是好面子,跟你开玩笑的。”
刀疤瞪了他一眼,用一种教训似的口气说道:“我说大省长,在这么严肃的问题上也能允许开玩笑?实在是太儿戏了吧!”
面对刀疤上级领导似的态度,刘长鹤只能抱之以苦笑,连连称是,让刀疤内心缥缈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由得想起几年前,他还只不过是一个混混,被人到处追杀,几年后的今天,他却坐在省长的办公室里训斥着省长,心中不由得对世事无常兴起一阵感叹,同时也对李小刚越发的感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