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确定他是否真的生气了,然后朝门口看了一下,轻声叫道:“哥哥...”
“嘿嘿.....”
“咯咯......”
玉儿小声呜咽着走进屋来,粉嫩的脸蛋儿,全被泪水浇湿,坐在秦松和梅儿的对面,小肩膀一耸一耸,还在抽泣。
秦松看着玉儿道:“怎么了,玉儿,夫人责骂你了吗?”
梅儿拿起玉儿的手,见手心红红的,知道玉儿肯定挨了夫人的打,低下头,用嘴轻轻地对玉儿的掌心吹着气,然后又用双手捧着玉儿的手,轻轻揉着道:“玉儿姐,不哭不哭,不疼了哦。”
玉儿反倒哭出声来道:“少爷,以后别再去山上去玩了好吗?”
秦松一惊道:“就为这个,夫人就打了你?”
玉儿点点头道:“嗯。夫人还说,下次若敢再带少爷去山上疯跑,不但要打手心,还说要打断我和梅儿的腿。”
梅儿听闻此言,一脸害怕的样子,看着秦松的脸。秦松心底寻思,这妇人,真够恶毒,居然这么狠心,打一个小女孩,再说去山上玩,碍了她什么事儿。再说,在山上,除了发现一对中年男女偷情外,也没发现什么啊。
秦松又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我们去山上了?”
玉儿道:“夫人先前并不知道,问我们今天去了哪里,我告诉夫人的。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说有话问你。”
秦松寻思,肯定是那妇人借老爷之口,叫自己过去,对自己训斥一番。他见妇人将玉儿的手,打得通红,不禁对玉儿心痛,又对那妇人很气愤。他起身去秦府的厅堂。
“夫人,朝野上下,对我留金之事颇有异议,对和平策略也是诸多诟病,看来得办场诗会,辨别一番,表姐明日不是要来么,夫人可与她商议一番。”
秦木会坐在厅堂之上,正侧脸和妇人商议事情,见秦松走了进来,便止住了嘴,正身坐好,眼看着他。
秦松如上次一样,对秦木会行抱拳拱手之礼,像下属拜见将军般道:“傲雪拜见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唤傲雪前来,可有什么事要与傲雪说?”
秦木会稍有愠色道:“傲雪,怎么如此没有礼节,每次见你娘亲,都不拜见。”
秦松将身子对着妇人,有些奇怪,他直视妇人时,却见妇人的眼光有些闪烁躲避,他拱手抱拳道:“傲雪见过夫人。”
“咄!怎可如下人一般,叫你娘亲为夫人。”秦木会生气道。
秦松解释道:“父亲大人。叫夫人为娘亲,夫人听得刺耳,傲雪叫得别扭。所以称为夫人,也满是尊敬之情,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妇人对秦木会道:“老爷,就叫夫人吧,只要傲雪心中有我这个娘亲,婉容倒不在乎怎么称呼。”
秦木会见夫人这般说,神情稍稍缓和下来,但仍严厉道:“这些天,你都做了些甚事,可听了为父的教诲,读些诗书?”
“父亲的教诲,傲雪自然铭记在心,最近是读了点诗书的。”秦松接下来,给秦木会背了一首林清照的《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好!就该多学这类生活情趣浓郁的诗词,不要学那些民间读书人,口中动不动就是金戈铁马,好像是救国救民的英雄似的。”秦木会眼中透出光亮,看了看桌对面的夫人王婉容,然后又兴奋道:”松儿,你可知这首佳作,是谁人说作?“
这个秦松自然知道,说道:“此首《如梦令》,乃吾国北宋朝女诗人李易安所作,”
“咄!什么吾国大宋朝女诗人,就是我大夏朝的伟大女诗人李易安所作。”秦木会有兴奋道:“你可知道,这李易安,易安居士,和你娘亲是何关系?”
“啊?!”,李易安明明是北宋女词人,怎么就成了大夏朝的呢。秦松有些懵然,这大夏朝究竟是个怎样的朝代,怎么和历史上的南宋如此相似。难道是穿越穿越又穿越,穿越个乱七八糟,最后拼凑成了这个大夏朝?
对于李易安和秦府夫人是何种关系,秦松自然是不知道。从秦木会的口中,得知,大词人居然是堂上这位夫人的表姐。从秦府里的关系来说,是秦松的表姑。而且李易安明日还会来府上,和夫人商议端阳节西湖诗会之事。也就是说,秦松明日,可以亲睹一番李易安的尊容,这对于前世是学汉语言文学的秦松来说,是件激动的事情,内心充满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