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野种,倒是个角色,听说已从平江回来了,万一让他瞧出个端倪,我们就被动了。这秦记于你我而言,就卧榻边的一只猛虎,叫人寝食难安呐。”
马伯庸沉思片刻道:“那就三日后动手。”
秦松等人坐在钱庄后院,等排队开户头的人的钱两都存入钱庄后,叫杨霸、杨冲等人出去,将那几个小子抓进来。秦松则坐在议事厅内等候。一下会儿,就听见院外有人大声嚷嚷,接着几个小子被推进屋来。
其中一个愤怒道:“秦少爷,你还讲理不讲,我们好心好意,带人来你钱庄开户头,为甚还要将我们揪了进来。”
秦松笑道:“哟,还认识我啊,请坐。”几个小子倔强地昂着头,并没坐下。秦松道:“既然不坐,那我们就说正事,是谁指使你们,带人前来开户头的?”
几个小子仍昂着头,一句话不说。秦松给杨霸使了一个眼色,杨霸捏着一个小子的手,厉声威胁道,说还是不说,小子通的哎哟直叫,就是不肯说出谋后主使。
秦松冷冷地扫了几个小子一眼,道:“呵呵,还有点骨气啊。杨冲,去找几个竹笼来,将这几个小子浸猪笼,沉到钱塘江里去。娘的,老子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有骨气。”秦松突然之间,凶恶地如一头残暴的雄狮。
“好,我再就去找!”杨冲答应道,正欲出门,却见几个小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其中为首的小子说道:“秦公子饶命,我说我说,这全都是赵记钱庄的掌柜,赵德贵叫我们干的。我们几个也只是领了一天五两银子的工钱。”
秦松厉声问道:“赵德贵的目的是什么?”
为首的小子说道:“秦少爷,这个我们就真不知道了。”
“好!老子也不管他甚阴谋诡计。你现在回去,将拿一千个户头的凭条,给我收集上来。现在将近申时,如果酉时过了,你还不把凭条送来,你就替他们几位来收尸吧。”秦松狠狠地说道。
其余的几个小子吓得瑟瑟发抖,为首的小子口中连连说是,仓惶地跑了出去。
杨冲等人,问为何这户头有问题。秦松道,如果是零散地前来开户,自然是没问题的,赵德贵雇人前来开户,一千个户头,就是一千个人,一千个人同时来钱庄提现,就会给人钱庄经营不下去的假象,其余在钱庄开户头的人,就会产生群效效应,纷纷来钱庄提现,一日之间,秦记就会倒闭。
众人听完,恍然大悟,都说这赵德贵太阴险了。
“娘的,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走,砸了他赵记钱庄。”杨冲就要带张盾,去到隔壁砸了赵记钱庄。秦松制止了二人,如今和赵记还未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再等一些时日,对付赵德贵。
那小子在酉时过半的时刻,将一千个户头的凭条送了来。秦松将一千凭条,在院中烧掉,望着被烧毁的户头凭条,秦松哈哈大笑道:“各位兄弟,这可不是一团纸灰,而是赵德贵送给我们的五萬两银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