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的话,灵隐书院的学子,未必全听得懂,但却掀起了讨论的热潮。民主、自由、平等,这些新鲜的词语,让学子门兴奋,他们以前,大多是读儒家经典,读书的目的,就是考取功名,做一方贤吏。秦松直接否定了封建社会,让他们感到迷茫。佃农租用地主家的土地,给地主上交租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秦松口里却便成了压榨、剥削,一向以慈善贤明面貌示人的地主乡绅,却成了恶霸。爱国也是爱当前这个懦弱投降的朝代。这些惊世骇俗的观点,都是毁灵隐学子三观的观点,都需要他们慢慢消化。
书院的会客厅。
“仇小姐,容我再耽搁些时间,有些问题还得向秦少爷请教。”朱乔年对仇千雪说着抱歉,问道:“秦少爷,如你所说,这大夏朝命运无解,那我等的出路在哪里”
秦松茗了口茶,看了眼二人,摇摇头道:“二位没有出路。”
“哦?!”朱乔年和张名枫面面相觑。
“二位不可能革命,通俗地讲,就是不可能造当朝皇帝的反,所以不可能有出路。”
朱乔年辩驳道:“秦少爷的这番话,老朽不敢苟同。造反就有出路?造反不过是乡下莽汉的无赖之举。就拿方腊起事来说,你以为他真是为民揭杆而起?我看不是,不过是想利用民心,成就他的帝王梦想。他这种造反,能改变我族的命运,我看不能,相较于正统皇族,我怕此等人得势,天下更是民不聊生。梁山一众好汉,最后还是被招安,造反不是目的,目的是逼迫朝廷革除政弊。”
秦松微微笑道:“朱先生说得有理,秦松和你们不在一个经纬上,自然三观不同。你们是走在时代前列的人,该干嘛就干嘛。人生不长,做你们觉得有意义的事即可。”
朱乔年和张名枫,觉得难以驾奴秦松,但有舍不得如此良才,整日混迹于市井之间,做一个商人。秦松则已放弃了他们,这种受儒家思想浸淫的读书人,想他们革命造反,大抵是有些困难的。
西湖边上,仇千雪问秦松道:“秦公子,你从哪里听得这些离经叛道的词语,甚么民主、自由、平等,世间有这等好事么。譬如地主将田地分给佃农,哪里还有地主,都成农人了。不过,如此也好,人人有田耕,就不会饿死人了。”
秦松道:“你看,你也知道如此甚好,对吧。再譬如平等,如今妇女,都还受三纲五常的束缚和管制,仇姐姐今后嫁了人,如果夫君不日日压着你,而是和你举案齐眉,平平等等,夫唱妇和地过日子,是不是比当下女人的日子更幸福呢。”
仇千雪脸颊绯红,瞟了秦松一眼道:“秦公子,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尽说这些,什么叫夫君不日日压着我...”仇千雪红着脸跑开,去前面欣赏美丽的荷。
“啊?!哈,仇姐姐误会了啊,此压非彼压...”秦松去追仇千雪。
凤凰山下的皇宫内,皇帝正和宰相密谋和金事宜。
皇帝在龙榻之上,沉思片刻道:“秦爱卿,金国之事,朝廷之中,你最为熟知,定要为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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