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的女人朝街道里看看,连忙说道:“哎哟,大哥,快莫谈国事了,莫谈国事了。白日里,隔壁的那个面馆,就是有人在里面谈国事,冲进一帮朝廷的人,在抓人的同时,将面馆打了个稀巴烂。我们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的,七八张口等着吃饭咧。可不能让朝廷的人,砸了我的面馆。”
女人说到最后,几近带着哭腔在央求。
秦松理解女人的心情,便道:“大姐莫怕,这个点了,那些朝廷的狗崽子,都回去困觉了。万一你的店子被砸,来秦记钱庄找我,我赔你。”
男人正将面削进滚开的开水中,见狱卒发出愤慨,便停下来,他也是很害怕的。听秦松说了这番言语,又开始将面削进热锅之中。
女人仔细看了秦松一番道:“你是秦记钱庄的大掌柜秦少爷,我见过你,我家的钱两存在你的钱庄咧。”
狱卒警惕地瞥了一眼秦松:“你是秦府的小少爷?”
秦松点点头。
狱卒瞪了眼秦松,然后低头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再不看秦松也不说话。
男人将两碗煮好的面条端了过来,秦松和仇千雪开吃,面条的味道很好,很爽口。
秦松吃了几口面道:“大哥,如今岳将军是关押在你当值的监狱么?”
狱卒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松道:“秦少爷,不是我隗顺酒喝多了讲胡话,我隗顺虽只是监狱的一个小小当值,但忠义二字是懂得的,你要告密尽管去告,不用到这里再套我的话了。”
女人见秦松和隗顺怕要闹僵,赶紧去到厨房里,帮男人熬猪骨头汤,不偷听二人的谈话,免得引祸上身。
秦松对仇千雪尴尬一笑,知道隗顺在顾虑自己的身份。
秦松真诚地道:“隗大哥,你多虑了。我秦松虽是秦府的少爷,但却和你一样,有一颗忠义之心。我对岳将军也是非常地仰慕和钦佩,如今英雄蒙难,凡天下忠义之士,都觉心寒。我向你打听岳将军的事情,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看有无救出岳将军的可能。”
隗顺对秦松的话将信将疑,他在狱中当差,诱供、出卖等丧失做人底线的事情见得太多。
仇千雪道:“大哥尽管放心,你若有顾虑,我们不会逼迫于你,但绝不会告密。我们是真心相救岳将军,但苦于对岳将军的讯息太少,无从下手。”
隗顺用眼审视了一下秦、仇二人,道:“二位真想救岳将军?”
二人点头。
“我也不怕你们告密,就给你们说了吧。要想救岳将军,很难。虽然岳将军等人关在城东监狱,但却是单独一处牢房,有重兵把守。莫说外人,就是狱中当差的,都不得靠近。我是正好被选派去当值,才了解一些情况。”隗顺道。
秦松关切地问:“可对岳将军动了刑?你们的头头是万俟卨吧,听说此人心狠手辣,手段凌厉,一般的人,扛不过他的严刑拷打?”
隗顺道:“是的。但目前还未对岳将军用刑,可能是上头还没定调。但既然投进了牢里,这用刑是迟早的事,唉,惨啊。一代英雄,却要受这番凌辱和苦楚,这世道...”
......
秦松想了一夜,也未想出营救岳飞的办法,天亮醒来的时候,想到一条让岳飞不受刑讯之苦的办法,目前只能这样,至于营救之事,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吃过早饭后,秦松将杨霸、仇千雪叫来,问二人的毛笔字写得怎样。
杨霸哈哈一笑:“我的字不行,鸡扒似的。”
仇千雪也说自己的字,是拿不出手的。秦松寻思,二人都是习武之人,字大抵是好不到那里去,看来这事,还得去找朱乔年。
秦松给二人说了一番,然后叫二人去灵隐书院找朱乔年。
秦松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里寻思,看来这历史的走向,和所知的历史差不多。从心底来说,他是想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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