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上辈子更恶心的也有。
“比这更古怪的呢?”
“也有。”上辈子很少,但是这辈子却遇到了不少,除了慕倾尘他们的剜灵,还有落九尘父亲叔父这一病,都算得上时分的古怪。
殷徽音听得啧啧叹息,想起钟旗山的事,他还是觉得委屈了端木雅望,道:“小雅望,这钟旗山的病估计真不好治啊,真是太古怪了,实在不行我们放弃了也行,总不能让你每次看到他就被恶心一次。”
“有一句话叫做见惯不怪,你悠着点,我没这么娇气。”
“你这话这么说着,本帅真的觉得自己倒是娇气了?”
“你才知道 ?”端木雅望哈哈一笑,白他一眼,却又温声道:“小音儿,你就别罗里罗嗦的了,面对病人我真的没有太大的压力,还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只要他一天还没真正死,我们也不能这样放弃了。”
“小雅望~”殷徽音声音拉得长长的,一副感动要哭的模样。
“别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话。”端木雅望却满脸嫌弃,白了他一眼。
落九尘则若有所思,在想着端木雅望方才的医治过程,问:“德音,方才你一共使用了三种银针,而且长短不一,是有什么使用技巧么?”
“确实是有区别的,不过这长短的使用区别并不在于旋进人体的深度,而是因为银针被药水泡浸过的,长短不同的银针,承载的药量不一样。”
“药量?”
落九尘对使用银针并没有端木雅望这般来得深入,听到这里,倒是很好奇,“就是,你是按照治疗每个部位所需要的药量来用的?”
“对。”
“你的银针每一种大概是有何作用?”落九尘觉得自己与端木雅望聊天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他所看的书,和从父辈手里接触到的医术教育,在外人看来已经非常好了。
他们一家素来低调,从来不喜欢参加什么比赛,然而,无论在北单还是在整个大陆,却也是有些名声的。
而这名声,除了跟他们乐善好施有关,最重要的是他们医术是公认的好。
如今,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被端木雅望刷新着对医术的认识。
端木雅望也没有保留,一一回答:“三种银针,长的银针是针对她心脏跳停专用,钟旗山身体发冷,血液流动不足,而且时间并非短的,所以需要足够的药量来让之复苏。这个药量还跟银针泡浸的时间有关,恰好的药量能够加速血液流动,不让血液凝结,复苏血液流动的同时,也不太过刺激。”
“短的就是另外一种要,主要是用来护住他的心脉,不让突然的血液流动刺激到他别的器官。”
“至于中长的银针,是因为我发现他体内有古怪的东西,而且集中在腹部,所以才会用银针通过太阳穴和腹部的方式将东西给逼出来。”
落九尘听得想要拍案叫好:“原来这样!”
殷徽音也道:“对啊,原来这样!”
“你应什么声。”<span style='display:none'>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span>
端木雅望觉得殷徽音没事凑热闹,对他很是嫌弃:“落先生懂我理解,我就不信你真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