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错怪您了,我先让人带着您去疗伤!”
秦渊对着满脸淤血的周翠霞抱以歉意的目光,让几个随从将周翠霞送到医院疗伤,同时嘱咐他们二十四小时不要离开周翠霞的身边,这才来着卫宣,从腰间抽出梭型剑,从两个方向同时朝着那个应该没有人居住的房间走去!
“嘭!”
秦渊一脚将房门踹开,拿着手中的梭型剑一个箭步冲进房间,刚刚进到房间,就看到一道白练从自己的眼前闪过,不等秦渊举起手中的梭型剑,身后的卫宣手持消防斧,对着甩到秦渊身上的白练一斧子上去,就听到“咚”的一声,这条白练被卡在地上砍成两段!
“哈!”
一个黑影猛然间从房后出现,秦渊转身挥舞着手中的梭型剑,对着那黑影一剑刺去,只听到“刺啦”一声,那黑影的身影一动,猛然间朝着秦渊扑来,也是到这个时候,秦渊才勉强看清楚了眼前这人的样貌,一个颇具特色的名字从秦渊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铁蛋儿?”
秦渊呼唤一声,将背上的盾牌拉到胸前,手持两把匕首的顷刻间扑到秦渊的身上,两个沾满毒药的匕首顿时卡在了盾牌的上沿,秦渊旋转手中的青铜盾牌,一脚抬起,刚刚踹到铁蛋的脚上,就看到铁蛋一个翻身,用手中的匕首卡住秦渊手中的盾牌,然后在空中一个前空翻,紧接着就秦渊手中的青铜盾牌甩了出去!
“嘭嚓!”
坚硬的青铜盾牌一下子砸开了房间的玻璃,带动着上面的窗帘,猛然间冲出了房间,然后落到了地面上,与此同时,卫宣手持着消防斧,一跃而起,冲到秦渊身前,对准刚刚落地的铁蛋儿迎头就是一斧子!
“嘭!”
势大力沉的一斧头砸在地上,铁蛋双脚从地上跳起,然后一脚踩在消防斧的木杆上,猛然间向前一冲,手中两把匕首,如同两只大螯一样,对着卫宣的脖颈就划了过来!
“当!”
秦渊的梭型剑如同海洋中的剑旗鱼冲到铁蛋的面前,稳稳的扎在卫宣的眼前,将两个同时划向卫宣的利刃挡在了中间,紧接着秦渊侧身拔出一把手枪,冲着面前的铁蛋儿,直接就是两枪!
“砰砰!”
子弹从秦渊的枪口冲出来,却没有打中灵活的铁蛋,施展着自己灵活的后空翻,看到玻璃已经碎掉,铁蛋一声长啸,猛然间向后空翻跳跃,三两下就冲窗户口飞跃而出,等到秦渊和卫宣追上去的时候,神兴灵活的铁蛋儿已经反身跳到了房顶,然后沿着房顶边缘的下水管单,溜着下去,消失在清晨拥挤的人群当中
“这混蛋!”
秦渊带着卫宣冲上房顶,看着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中的铁蛋儿,只能恨恨的怒骂两声,然后回到房间,就在这时,卫宣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喂?是我!什么?!什么?!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对着电话那头一顿咆哮,卫宣甩手就把手中的电话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怎么回事?”
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间充斥秦渊的心头,一脸铁青的卫宣无奈的摇摇头,冲着秦渊解释道:
“周翠霞在半路上跑了,那女人的演技真是一级棒,竟然连我都觉得,那个女人一定被你打了个半死!”
“哦?”
秦渊的眉头一挑,赶忙站起身来,将地上纷飞的纸片捡起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秦渊忽然感觉到一阵奇怪。
“这周翠霞,似乎和那个叫梅姨的女人很有几分相似啊,几乎一样的身高和发型,而且声线也极为相似,难道说,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我们了?”
“不会吧!”
卫宣摇摇头,拼死也不相信那个在松石村当婊子的女人,和被梁声淹死在水中的女人会是一个人!
“梅姨不是被梁声开着车淹死在了黄河里面了吗?而且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功夫的人物啊!而且梅姨的眼睛不是被青霞弄瞎了吗?这一切可能吗?”
“世事难料,不然很难解释楚子禾的人是怎么知道我们越野车的牌照变化的,如果我所料不错,这群混蛋应该是从我们打西门进城之后,就已经发现我们,然后做好了拦截的准备,童和渠就是最后一道关卡,而楚晓儿就是被我们这么不小心给葬送掉的!”
秦渊微微摇头,卫宣闻言心中一阵凄凉,咬着牙,微微颔首,轻叹道:
“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怀疑,那我们就好好查查,楚晓儿的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先把楚子禾那个混蛋干掉!”
“没问题!”
秦渊对着卫宣点点头,淡然道:
“既然我们不知道楚子禾那个混蛋在哪,但是我相信,肯定是有人知道的,而这个人,就是实际控制固原城政务的马财长!”
“他?”
卫宣一愣,一丝疑虑涌上心头,好奇道:
“那个老东西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比泥鳅还滑,比猴子还精明,比老鼠还机智,比狮子还贪婪,就那个老东西,我们真的能从他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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