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闪转腾挪间,身体周围仿佛有了一个自动的雷达屏蔽器一样,将周身的炮弹全部躲过,再也没有给任何人一个射杀对方主将的机会!
就在苏飞樱在前线浴血奋战的时候,贺兰华胥少有的被苏飞樱安排在了耀州城的衙门当中安坐,虽然耀州城的县尉已经是裴夫人的表弟,但是对于此地,贺兰华胥还是颇为陌生,如果不是要和在座的多家世家长老进行斡旋,贺兰华胥可能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放心吧,有苏小姐在,秦皇门的人进不了城的!”
对着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贺兰华胥劝慰一句,裴夫人的表弟裴省海举着酒杯,笑呵呵的对众人说道:
“要说这耀州城,在固原城南不远不近,正好可以昼出夜达,十分方便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裴县尉,这么晚了把我们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说就好,大家都是忙人没时间扯淡!”
一个性格有些冲动的中年男子对着裴省海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将杯中的酒水喝完,然后镇定的说道:
“不是我在这里抱怨,实在是大家的兄弟姐妹都在前线奋战,这个时候忽然接到裴县尉的邀请,我们来了,就长话短说,不好吗?寻常时间大打哑谜就行,这会儿,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反正连号称无敌的秦渊都已经被我们伟大的苏小姐给打成了重伤,到底还有什么敌人是我们怕的呢?听说黄世杰这次时候栽了大跟头,估计是起不来了,话说回来,我们不是已经达成了那个相府的内府大人叫什么狗屁张富贵的家伙的要求吗,这次是不是该到了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裴省海微笑着走到这名世家代表的面前,将他手中的酒杯斟满美酒,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既然承诺就要践行了,这个固原城的治安,是不是还需要有人维护啊?”
“裴县尉啊,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就你这资历,才当了一年的县尉,而且在固原刺史府的辖区中,还是最穷的几个县城之一,你打算一步登天,当上固原刺使,那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这名被裴省海亲自倒酒的世家长老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而被泼了冷水的裴省海并不生气,而是悠悠的说道:
“我可没说以我的资历能够成为固原城的刺使,只是这固原城的刺使也不能交给别人做不是?今晚苏小姐再灭了这堆宵小之辈,是不是咱们这些人就可以重新回到固原城去了?这可是张富贵那厮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我可是没忘哦!”
“就算是要切蛋糕,也要等到这场仗打完了再说!”
脾气一向不错的贺兰华胥有些不爽的转过身来,对着明摆着打算抢班夺权的裴省海怒斥道:
“现在弟兄们在前面遭受着炮火,浴血奋战,我们在这里分割利益,商量人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贺兰会长,您这话就有失偏颇了!”
裴省海微微一笑,厚着脸皮走到贺兰华胥的面前,微笑着说道:
“自古这抬脚的和坐轿的都是两拨人,有人天生适合呆在战场上,列阵厮杀,有的人天然习惯呆在后方,运筹帷幄,贺兰会长您不能说在后方的就是胆小鬼,在前线的就是大英雄吧,我们这些人为了贺兰会的明天,那也是出了力气,拿了本钱的,苏小姐前线抗战,自然是功不可没,但是如果将其放在公文堆中,恐怕也是不合适吧,不如我们代劳就好,可是既然要代劳,就要分出个子丑寅卯,上下高低吧,他秦皇门之所以总也会让秦渊血战前线,兼顾后方,据我所知,就是因为秦渊脑海中还残存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集体主义,想要大事小事一肩担任,结果如何呢?一旦此人出事,就剩下一个卫宣能带着人前来报仇,我说句不中听的,如果这卫宣今日也被打了冷枪,恐怕秦皇门就会分崩离析,您信不信啊?”
“可是这仗还没打完呢,我们就这样在前线血战之时分割利益,是不是有些冷血了?”
贺兰华胥的脸色稍微放缓,满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裴省海,后者哈哈一笑,慌忙摆手道:
“这点您老人家大可放心,我们贺兰会的结构和寻常门派军队那是大不一样的,不单单是人员多为各家内臣,更何况大家还是联姻通婚的整体,出的也都是世家子弟,家丁家将,我们在这里分割利益,其实就是为了前线将士身后无忧,不是吗?”
裴省海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贺兰华胥身边没了苏飞樱,顿时也慌了心神,摆摆手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说吧,时间宜短不宜长,不然前线血战结束,我等连面都不露,那就太可恶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对着贺兰华胥高声笑笑,裴省海的眼角闪过一丝精光,慌忙上前拉着贺兰华胥的手,将其迎到上座,对着堂屋中的众人笑道:
“如此,我们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