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刚刚将自己的父亲埋葬,马斌马不停蹄的就打算去鸣沙城赴任,这让李平举不禁疑惑,鸣沙城赴任有这么重要吗?真正重要的应该是联起手来对付秦皇门才对吧!
“这个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对着走上轿车离去的马斌望了一眼,李平举疑惑的思索着,心中也没有答案,是马斌已经觉得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还是说这个家伙根本不在乎秦皇门的事情到底如何进展,只要当好自己的固原节度使就行了?
望着钱韫栖游轮离开的方向,李平举的心中闪烁着无数的疑问,这个将固原城的敌对势力凝聚起来的老人,这样一走,整个固原城的攻势还能不能发动起来,这一点都很难保证!
“不行,我得去探探口风去,不然别人可以逃,我这个固原刺使可是哪里也逃不了的!”
摇摇头,李平举正要坐上车离开码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
“吴澄玉?你在这里干嘛?你不是当着财长的吗?”
望着身后出现在的吴澄玉,李平举感觉这几天这位新任的财长大人已经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出现在自己面前,李平举觉得自己肯定快忘记他了!
“是啊是啊……”
对着李平举尴尬的笑笑,吴澄玉一脸谨慎的看着眼前的李平举,从背后拿出一个账本,对着李平举低声说道:
“刺使大人,如果您看了这个账本要杀人的话,可一定不是在下的错误啊!”“此话怎讲?”
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吴澄玉,李平举顺手将面前的账本拿到了手中,定睛一看,一股眩晕感顿时出现在了李平举的脑海中,望着眼前的吴澄玉,李平举一把将手中的账本拍在了这个新任财长的脸上!
“开什么玩笑!”
李平举气呼呼的大骂道:
“堂堂塞上江南河套平原,西北数得着的富庶之地,竟然就剩下三万两白银的库存了,这银子就算是放在武曲县恐怕也不算是个大数目吧!你逗我呢!这才秋收刚过,库房里面竟然没有银子,你当我傻啊?”
“刺使大人,小声点,小声点!”
赶忙从地上将账本捡起来,吴澄玉看着暴怒中的李平举低声说道:
“刺使大人,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您老可要沉住气啊,要是让人知道我们的府库里面没银子了,那借固原城中钱庄的贷款可就要提前被催缴了,到时候府库当中可能不单单没银子就,还要您倒贴钱呢!”
“放屁!我他娘才来了几天,你就要我这个新任刺史倒贴钱,没门,做梦!”
李平举大声叫嚷着,吴澄玉碰见面前这位爷,也是自认倒霉,只能低声说道:
“让您看看这账本,就是希望您能够提高警觉,这里真的不是说话的地方,刺使大人,移步吧!”
“那什么地方是说话的地方?”
李平举气呼呼的卡着面前的吴澄玉,后者微微耸肩,对着李刺使小声说道:
“刺史府就好,刺史府就好,一切先回刺史府再说,不然让外人看出了门道,我们两个可是要遭殃的啊!”
“好,听你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家的老鼠吃了我家的米!”
李平举的脸上露出一丝杀气,吴澄玉微微颔首,心中大定,总算是将眼前的这位爷劝住了,这也算是功德一件!
匆匆忙忙赶回刺史府,李平举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当中,在外面跟进来的吴澄玉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李平举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
“刺使大人,这件事情和小人真的没关系啊!”
“没关系?”
李平举的眉头一皱,猛然间从旁边的摆架上面将一把宝刀抽出来,直接放在吴澄玉的肩头,对着后者恶狠狠地说道:
“你可是前任的代理刺使,你说你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的财长可是马炽胺马大人,我这个小小的代理刺使甚至被逼到回武曲县办公,怎么可能占到府库当中的一毛钱啊!”
吴澄玉大喊冤枉,面前的李平举倒是心中一横,对着吴澄玉大骂道:
“我不管,我也不管这钱是谁偷的,也不管这钱是谁拿的,我就是要让我刺史府的府库充裕起来,你是去偷去抢去抓去骗,我都不管,总之,我李平举的府库要满满的,朝廷的考核下来,我要分数高高的,我是下来镀金的,不是来背黑锅的懂不懂?”
“额,可是您总得知道是谁偷的钱,这才好找他要不是吗?”
咧着嘴看着眼前的李平举,吴澄玉的心都快碎了,自己问题还没有说完,眼前的这位爷已经在要钱要粮了!
“谁啊?你查出来了?你刚才不是说你啥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