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都被林琥文那个老东西给绑架了,我们乐家上下几十口人,连我的母亲在内都被林琥文那个混蛋给杀害了,我现在就剩下我妹妹这一个亲人了,如果不是秦门主出手相救,我现在就死在沙鬼门了!秦门主是个好人,那个林琥文才是大坏蛋呢!趁着贺兰会长到朔方山找他舅舅的时候,杀了宇文庆长老,还把崔龙护法,乌长老都给弄死了!”
“啊?”
饶是对贺兰会不太关注,孔朝煋听了乐景的话也不觉感到一阵胆寒,尖锐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名嘴角带着伤疤的男子,听到他诉说完贺兰荣乐离去之后,贺兰会中发生的种种事情,顿时感觉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对着眼前的乐景沉声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情?”
“如果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乐景梗着脖子,眼含热泪的说着,身边的祖秉慧默然的退到后面,知道现在出口说些什么,定然已经是晚了!
“那好,老夫答应你们了!”
孔朝煋一脸悲愤的看着眼前的乐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许久才转过身来,对着祖秉慧一脸歉意的说道:
“还请祖公子同意在下诊治完阁下的两名属下之后,就去救助秦门主口中的那位女孩,然后老夫就要和自家外甥会合,将贺兰会从危亡的关头拯救回来!”
“无妨,无妨,在下只是过来请孔神医救人的!”
祖秉慧淡然一笑,知道乐景的话已经深深的刺痛了眼前这名老人的心,原本还希望自己的外甥能够另起炉灶,曲线救国,如今看来,连贺兰会都要改了姓 ,这显然是跨越了老人忍受的红线了!
“多谢!”
对着“善解人意”的祖秉慧点点头,孔朝煋跟着秦渊等人上了吉普车,很宽就到了中和山的山顶上,虽然山顶寂寥无人,但是秦渊还是带着乐景跟着祖秉慧和孔朝煋进入到了中和山上的铁皮屋中,秦渊闲庭信步的样子也让祖秉慧的心中心生疑虑,不理解为什么秦渊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熟悉,月色当中根本不用自己指点,就能够拉着乐景穿过几个大坑的陷阱,进入到这铁皮屋当中!
“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用石虫刺伤的啊!”
检查了一下昏迷欲死的梅泷海和吴峰链的伤害,孔朝煋在还算明亮的灯光下细细的观察着眼前两人的伤势,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死去,这两个人的身体素质可见一斑,不过溃烂的身躯已经证明,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是的,我进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昏迷状态,据说是在非常放松的情况下感到身躯刺痛的,之后就不断出于昏迷和清醒当中,可以看出,他们的身体机能已经大大的萎缩了!”
看着秦渊还算冷静的脸色,祖秉慧字斟句酌的解释着眼前发生的情况,孔朝煋默然的听着,将自己身上懈怠的医药包取下来,然后让秦渊帮忙少了一锅热水,将自己的手术刀放在煮沸的热水中涤荡一番,然后将酒精涂在上面,之后就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涂抹在石虫钻出的地方,然后将细长的手术刀沿着石虫从体内钻出的空洞慢慢的前行,一点一点的将里面坏死的肌肉组织取出来,看着流着脓水和血水的肉块和血条,饶是晚上没吃几口饭,旁边观看的乐景也差点要吐出来了!
“你先去休息吧!”
秦渊看着满脸抽出的乐景,伸手挡住这名少年的双眼,转身带着乐景就走出了房间,而外面的星辰也慢慢的暗淡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多了几层厚厚的云朵。
将乐景关进吉普车当中休息,秦渊迈着步子,绕过铁皮屋前面的大坑正要回到里面,却猛然间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闪光的东西,那光亮明显是一件女性饰品所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秦渊蹲下身来,将这块镶着钻石的发饰从地上拿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掸掉,好奇的看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忽然充斥着他的整个身躯,似乎这东西代表着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虽然很模糊,但是秦渊可以敏锐的感觉到,这件东西自己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
“秦门主?”
祖秉慧的声音猛然间打断了秦渊的思路,抬眼看着眼前的祖秉慧,秦渊的眼神一阵发愣,猛然间看到祖秉慧标志性的长发时,秦渊的思绪一下子开阔了起来,看向祖秉慧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发紧:
“祖公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