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各是四列的人马,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长达三丈的枪头和足以护身的盾牌却让人感到十分的安全!
“列阵!”知道敌人就会从城北的方向冲过来,秦渊倒是也没有任何的犹豫,让身边的枪盾手组成两排的梯子型排列,然后就对着城墙上的梁声点点头,后者指挥着身边上城助战的民夫,精十三架床弩运过来,然后
对准城北的方向瞄准着,一旦敌人出现在了射程之内,梁声打算第一轮就让对方尝尝秦皇门的苦头!
“来了!”龙萍儿一声大叫,众人纷纷朝着黄河岸边看去,只看到一艘小船已经如同离弦的箭一样,乘着身下滚滚的黄河水已经冲到了城东的码头处,虽然船上只有十几个人,但是秦渊却看得清楚,这些人都是装备精良的黄府禁卫军,虽然手上的大斧头一直让秦渊觉得这样的兵器普通人用了华而不实,但是知道这些人是贺兰荣乐特别派过来先行帮助自己抵抗两边突袭部队的人马,秦渊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笑意,对
着龙萍儿说道:“裴夫人,既然这些人是黄府禁卫军的人马,那就交给你你指挥吧,你在我们的枪盾手东面也排成两列,这样大家一起行动,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
“嗯嗯!”对于秦渊的安排没有半分不满,龙萍儿赶忙答应,带着这些刚刚上岸的黄府禁卫军们就冲到了枪盾手的前面,而与此同时,地面上也开始传来了越来越急促的马蹄声,秦渊等人抬头看去,只看到城北的拐角处路辉伽一骑当千,冲到了阵前,看到自己身后的同伴并没有冲上来,路辉伽也不停下马儿,而是一个调转马头,猛然间朝着黄河水道冲了过去,而与此同时,黄河水道中,十几艘小船组成的船队已经
鱼贯而下,这些吃水很浅的船只虽然不稳,但是却可以在相对低矮的水流中前行,上面的家当不多,但是人却不少,每艘船上大概都有七八十人的样子!
“放箭!”奉命作为先锋官的迟杉督看了一眼岸上正准备冲锋过来的路辉伽,毫不犹豫的指挥自己身边的黄府禁卫军的兄弟们拿出自己的弓箭,对着远处的路辉伽集体放箭,而路辉伽则不断的用手中的大长枪拨开飞
来的羽箭,看着船上众人鲜明的黄府禁卫军的衣甲,路辉伽的脸上更是爆发出浓浓的怒意!
“受死!”拨开最后一只射到自己眼前的羽箭,路辉伽大吼一声,猛然间夹紧自己的马腹,胯下的马儿冲到岸边,对着远处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冲水而下的小船就跳了过来,那小船上的黄府禁卫军们看到路辉伽竟然如此疯狂,纷纷将手中的长枪对着空中捅出,如同刺猬一样的长枪阵就这样出现在了路辉伽的面前,后者根本不在乎眼前的长枪阵,将自己的身躯和胯下的宝马分离开来,紧接着就一枪对着人群中一名长相
狰狞的黄府禁卫军扎了过去,长枪从这名可怜的黄府禁卫军的眼睛中穿过,只听见一声惨叫传来,这名黄府禁卫军的身躯一下子就被钉死在了地上!
“杀!”
跳到船上的路辉伽根本不在乎身边捅过来的长枪,大喊一声:“还我弟弟命来!”然后就一枪捅出,直接将站在自己身边的胖信使的身躯捅了过对穿,后者愕然的拦着杀到眼前的路辉伽,眼中百转千回,都是复杂无比的表情,看着已经贯穿自己身躯的长枪,胖信使的嘴角流淌出猩红的鲜血,不等他说出什么,自己的整个身躯已经被路辉伽手中的大长枪给横着切开来了,满肚子的肥油夹杂着鲜血流淌在了地面上,胖信使满脸不甘的看着眼前愤怒的路辉伽,整个脑袋顿时耷拉了下来,仿
佛是一个弥勒佛沉睡了下去一般!
“齐刺!”
船头的迟杉督很快就发现了路辉伽的真实身份,伸手握着船头的小桅杆,对着身后的黄府禁卫军们大喊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兄弟们给我拿出勇气来!”
“杀!”知道眼前跳上船来大杀四方的其实是路德韬的哥哥,众人齐声呼应,紧接着就把手中的长枪齐刷刷的立在了路辉伽的面前,然后齐心协力之下,三十多根长枪如同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从各个方向对着眼前的路辉伽齐刺过来,看到这么多的长枪一起刺了过来,路辉伽顿时向后一躺,猛然间将自己的身体从船上跳了下来,虽然只是跳到了低矮的水流当中,但是路辉伽却清楚地看到,刚才站在穿透的那个满
脸络腮胡子的家伙,手上的伤疤似乎就和自己弟弟死的时候握着的那根铁棍是一样的!
“不杀你我誓不为人!”路辉伽对着正要靠岸的贺兰会众人大吼道,刚刚打算趟着水靠近城东的码头,却忽然间发现,眼前一匹骏马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而骏马上面,一个手持双股剑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也是到这个时候,路辉伽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跟着水流竟然已经到了城东码头附近,而自己的人马却被阻隔在了城北方向,城墙上的弩枪一根根的射向自己的本部兵马中,失去了自己指挥的涧山宗弟子们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被城墙上的弩枪和眼前名声在外的枪盾阵限制在了一块很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