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从北边飞奔而来,为首的那人手中拿着一柄发着青光的长枪,一看就是路辉伽!
“路宗主好!”停下马来,看着冲到眼前的路辉伽,穆洛柯眼中的神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看着穆洛柯的样子,路辉伽也是微微一愣,停下马来,对着穆洛柯拱手说道:“路辉伽见过穆门主,不知道穆门主这是从哪里过来
啊?”
“刚刚从谷宗主的帐中回来!”
穆洛柯淡淡的点点头,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路辉伽,有些好奇的试探道:“不知道路宗主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是干什么啊?难道有什么重要的军情要禀告谷宗主吗?”
“不是……”无奈的叹口气,路辉伽的而脸上写满了无奈,猛然间将手中的皮鞭对着身边一个低着头的小侍卫的身上来上一鞭子,然后咬牙切齿的对着穆洛柯解释道:“这个混蛋,竟然在我帐外将邓德伍堂主给揍了一顿,妈的揍了就揍了,竟然还把人给我放跑了,我估计现在邓德伍那个混蛋正在谷宗主面前告我的叼状,所以我打算带着这个混蛋上门负荆请罪,让谷宗主原谅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打了败仗,心情不好,希
望谷宗主能够理解吧!”
“原来是这样,我说邓堂主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穆洛柯愕然的看着那名沉默的小侍卫,暗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竟然连邓德伍都敢打,可见这路辉伽平日里在自己的军营当中,还是很有点心腹的,并不像人们描述的那样,公正无私,无人可以亲近
!
“邓德伍已经到谷宗主的帐中了?”听了穆洛柯的话,路辉伽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一边的陈凤欣望着眼前拿着青光长鸣枪的路辉伽,忽然开口说道:“不但到了谷宗主的帐中,还指名道姓的说是被路宗主的人给揍了,而且背上还被匕首
刺伤了,还是我亲自包扎的呢,不知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你是?”
路辉伽闻言脸色一变,惊讶的看着站在穆洛柯身边的陈凤欣,后者微微一笑,对着路辉伽解释道:“在下是沙鬼门的副门主陈凤欣,见过路副宗主!”
“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凤欣啊,还真是个美人胚子……”
对着陈凤欣点点头,路辉伽猛然间一摆手,对着眼前的穆洛柯说道:“穆门主,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谷宗主那里解释了,先行告退!”
“就怕是晚了啊!”陈凤欣淡然一笑,看了一眼身边的穆洛柯,对着眼前的路辉伽说道:“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先入为主,除非路副宗主能够找出证据证明自己当时确实不知情,不然的话,谷宗主肯定会怀疑到您的头上的,就算
是不会对路副宗主有所动作,这个倒霉的孩子肯定会被谷宗主拿来祭旗树立威信的,所以路副宗主不如在这里就把他放了,也算是救了他一名……”
“额……这个……”
对着眼前的陈凤欣晃了晃眼睛,路辉伽忽然拱手道:“多谢提醒,不过就算是路某人拼了命,也会保护部下的安全的,就此别过!”
说完就带着身边一身钢甲沉默不语的小侍卫离开了陈凤欣的视线,朝着谷蕲麻的军营处狂奔而去……两个沙鬼门的客人离开了营帐之后,谷蕲麻自然是急不可耐的让眼前的邓德伍给自己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一脸苍白的邓德伍则默默的点点头,将自己如何遇袭,如何逃脱的过程和盘托出,让眼
前的谷蕲麻惊愕不已!
“竟然是路辉伽的亲兵将你刺伤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谷蕲麻气呼呼的看着眼前的邓德伍,后者乖乖点头,将眼中的泪水轻轻抹去,对着谷蕲麻说道:“看来这次,副宗主应该是对我恨之入骨了,小人不过就是去要回自己的坐骑,结果就被如此对待了,小命险
些都没有了。看来在副宗主他们的眼中,这涧山宗已经是他们说了算的地方了……”
“放屁!我还没死呢!”对着邓德伍怒吼一声,谷蕲麻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拧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邓德伍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好好的养伤,我让路辉伽过来给我解释清楚,简直是混蛋!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多大的仇
怨也不能私下里解决,不然的话,我谷蕲麻还能不能控制住整个涧山宗了?”
“是,属下这就下去疗伤!”对着谷蕲麻点点头,邓德伍的脸上写满了哀伤,无奈的拱拱手,然后让帐外的涧山宗弟子们给自己送回自家军营静养,留下谷蕲麻一个人在自己的帐中,默默的捏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这件事情的种种细
节!
“你去讲副宗主给我叫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思索了半天,谷蕲麻还是站起身来,让帐外的亲兵去把路辉伽叫过来,那亲兵连忙答应,不多时就出了营地,正要赶往路辉伽营地的时候,就看到外面已经出现了路辉伽的身影了……